“好,让尤里安跟你一起去。”
他与克莉丝曾共同度过许多个这样的夏日,他靠着仅存的好回忆持到现在,在每个失眠的夜晚自般找那天的痛苦记忆一遍一遍反复播放,直到神彻底承受不住,如行尸走般醒来。
听他支支吾吾说完,克莉丝有些讶异,为他表现的温顺贴到意外。再一想前的人毕竟是奥斯卡,这人什么事她都不会觉得奇怪。
克莉丝好奇地接过来,“现在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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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厨房二人组清完存货,安德烈探半个脑袋,问她明天早晨想不想吃蔓越莓煎饼。
莱昂尔翻了翻冷冻柜:“没有了,我明天去趟超市。”
晚风拂过,橡树叶沙沙作响,一颗没来得及成熟的橡果落来砸在奥斯卡上,被他轻轻抬手接过,揣兜里。
他不求克莉丝能忘记过去、抑或是原谅什么,他只知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奥斯卡·帕尔米洛这辈是离不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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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以为会像电影里那样四周会有烟腾空绽放,可除了几声蝉鸣鸟叫以及二人沉默对视之外什么都没发生。克莉丝寻思着该说些什么缓解气氛,便听见二楼传来几声惊天动地的怪叫,随即两个影跌跌撞撞冲楼来到院,像后有鬼在追一样朝克莉丝扑了过去。
“当然了,你的那么好吃。”
站在院里的大橡树可以看到远方山脉,浅浅的青连绵起伏,晨星初见,傍晚天空青白错界限模糊不清,是世间最厉害的画家也无法复原的绝景。不了解她的人可能会觉得克莉丝就是坐在秋千上看着那样的景思考人生,实际上多数时间她只是在发呆放空而已。
克莉丝起用手指戳了戳他肩膀,问他想不想参观后院。
香槟玫瑰话语:只钟你一人
话没说完,钮发滴的一声,克莉丝尴尬地看着他:“抱歉,手快了。”
“还剩一袋蔓越莓,孩们应该吃。”
直到天空被染成墨,奥斯卡才终于开说话。
卡:我应该在车底......
红发消失在玻璃门后,奥斯卡不用看都知那张脸一定乐开了。
男人终于鼓起勇气说明此次来意,向克莉丝的方向挪动几分。他看了那场比赛,自然也知第二天有关克莉丝失态的报大抵与布鲁诺脱不了系。比赛对于克莉丝而言就是一切,他不想再看到克莉丝因为任何意外况导致无法参赛——不与他有没有关系。
“可以,只要你……”
俩说明白比较好,只得忍着用洗碗刷暴揍奥斯卡的心,假装检查冰箱里还有什么存货。
见他们互动如此自然,吻亲密像是共同生活了多年的人,而自己坐在客厅端着茶,任谁看都知他是客人。奥斯卡失魂落魄坐在沙发上,蔫耷脑像极了被雨淋的小狗,觉得自己当场犯心脏病也不足为奇。
“这里有个东西应该能帮到你。”他拿一个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小东西,上面只有一颗圆圆的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