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再见(2/2)

“但是如今公都敬也不见了？”

“看来的确是为了江袅。”朝寒想起拜师时，公都敬说的话，他倒的确对江袅，只是没想到到了如此偏执地步。

朝寒眯着睛，不太能立即睁开睛。在这里她受不到时间的逝，只觉一切都过得很慢。

“好了，我现在也急得跟锅上的蚂蚁没差，诸位还是各回各家，应付即将到来的麻烦吧！”

“你在求死。”酒允破朝寒的心思，“可惜我不会让你如愿。”

一刻，朝寒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伸手就往火焰抓去，她想打断酒允的法术，只是轻易又被酒允制住了。

“《风千语》在你那儿？”

庄昱摆摆手，留一群人面面相觑。

也不知还有没有以后。

这是师父要她守护的东西，她失职了，日后若有缘再见师父，再磕谢罪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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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封印这三百年，我不知想过多少折磨你的法。”

”

“怎么样了？”

酒允不知可否，她的神逡巡在朝寒上，仿佛在欣赏她此时的脆弱和无助。

庄昱神凝重，他不能昏了，这么大的事，怎么看也不像是突发，一定是有预谋的。

“怎么成哑了？”

“也是，在你这人看来，什么似海，至死不悔都是笑话。”

“他收到的纸条呢？我看看。”

酒允对朝寒一直默不作声的反应到很不满，她不仅一直没有说话，表也没有多少波澜。

大家清楚，庄昱说得没错，最棘手之事在于酒允。当年虽是朝寒亲手封印的酒允，但各仙山都有推波助澜才促成了最终局面。

“他当你徒弟这么久，你连他想要什么都不知吗？”

众人见庄昱返回上凌墟，一脸期盼地看着他。

“尔风，你把事从到尾同我说一遍。”

“师她，失踪了。”

酒允这称呼令朝寒觉得讽刺，自从决裂后，酒允几乎没这样叫过她。

这一撞，骨断裂的声音都能听到，朝寒没忍住，疼了泪。

忽地，朝寒觉自己腾空而起，被一大的力量撞到了墙上。

了解完事的来龙去脉，庄昱把疑锁定在了公都敬上。

中一血腥味，咸咸的。

说起这两位师的恩恩怨怨啊，庄昱都想叹气，最开始他还想着劝劝，到了后来，他便懒得究了。

品尝着嘴里的血腥味，朝寒笑起来，“呵——呵——你还有什么招都使来吧。”

“你看。”酒允拿《风千语》卷轴，大有炫耀的意思。

朝寒只觉得酒允疯了，大喊：“不要！”她不自禁想起扑过去，但是还没完全站起来就又颓然向后倒了过去。

“尔风你还是继续找师和公都敬的落吧，一有消息立通知我。”

“理说，那会儿师已经受了重伤，那况，还去七月川什么？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带她去的。”

酒允从小便不喜他这个师弟，所以庄昱也谈不上对她有多少好，在她离经叛之后，他自然也完全站在了朝寒这边。

“真傻。”朝寒对于公都敬的背叛，并没有太多怒气，她没必要对一个傻较真。

“这是你最后一次见到它了。”说完酒允手中燃起一团红的火焰，燃了卷轴。

睁睁看着《风千语》烧化成烟，朝寒中一片死寂。

“他拿回去了，不过我看字迹，不像任何认识的人。”

最可能带她去的人是公都敬，只是公都敬为什么要这么呢？

朝寒脸上闪过一丝察觉不到的慌，她不认识那样的酒允，甚至无法想象。

这天自然有那让人死而复生的办法，但禁术总归是要付一定代价的。

“江袅？”

朝寒不与她探讨公都敬的，问了多年来心中的一个疑问。

“什么意思？”

朝寒勉力抬起一只手，了嘴角的血迹，背靠在墙上，问：“你给阿敬什么好了？”

酒允单手接住朝寒，另一只手中，火焰仍在继续燃烧。

“果然。”

“啊——”

酒允波转，心突然好转，要是过去这么久，朝寒都意识不到这一，那她只能说这师是真迟钝了。

密室唰的一声，烛火被全燃。

只见她慢悠悠地走到朝寒面前，但朝寒躺在地上，只能看到酒允的脚和裙边。

尔风，两个人的气息都是一同消失在七月川的。

尔风默然应允，消失在树林。

“师。”

现在除了朝寒落不明的事，仙门最疼的事应该是酒允可能又要卷土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