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2/2)

族已经陷癫狂之中，以惊人的速度掠过我，直奔城中，很有默契的，它们全绕开了我，仿佛先前撕咬在我上的不是它们，哀嚎声从城中传来，我已无能为力。

血了一地，秋钟狼狈地走到我跟前跪倒，战战兢兢地请罪，并将所发生的事一一告知于我。

“她让你带什么话给我？”

“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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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闪过一白雷电，照亮了秋钟里的惊恐。

我闭上了双，要是耳朵也能堵上就好了。

“还能怎么办，走咯。”惜语收起先前柔弱的样，面无表地带着一众修离开。

“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不要再参与来。”风怜香叮嘱完便走了，没有一丝留恋。

“那三位哥哥的事怎么办？”

我以为在救他们，不想却是因着我的到来，反而使得他们命丧今朝。

回望时，我看到一个族咬妇人手里的婴孩不放，妇人的一只臂膀都被撕咬，接着两吞吃腹，接着是摔在地上的婴孩，吃完后沾满鲜血的獠牙，接着奔向一个目标。

“呃，少君说，她说……”

雨打了我的衣衫，血气味重到我无法呼，愁云剑早已脱手在族的尸上。

“将大人，我们怎么办哪？”手底的人不知如何是好，赶询问。

“少君说，至死方休。”

“是清风门的郑真人!”

还清醒着的修士自责不已，可已经无济于事。

有分修士并没有放弃抵抗，还在垂死挣扎，还在负隅顽抗，他们连己安危都顾不得，却还在担忧着普通百姓。

“少君，城破了，人都死光了。”风怜香恭恭敬敬地向镜中人汇报着场间战况。

城破没一会儿的功夫，全城人都死尽了，准确的来说，除了我，我背对着远来城，不敢再回看。

年轻男背着老父足狂奔，可哪里跑得过带着羽翼的族，一去老父半边便没了，男被骇破了胆，意识便把老父的残躯扔在地上，意识回笼后才想起来跪倒在残躯旁痛哭不止，彻底放弃了挣扎，最后死在了族的手中。

“真人来了，我们有救了！”

天空很适时地飘起了雨丝，我后是一座死城。

风怜香将镜收起，素手一挥，所有族又整齐划一地退了远来城，挽着惜语的手笑：“好了，事结束了，我该回去复命了。”

“原计划，退兵吧。”镜中人似乎也很是疲惫，说完最后一句话便消失不见了。

至死方休，原来是我害了这一城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