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当清晨的光刚晃窗,两人几乎同时睁,看到的便是近在咫尺的彼此。
萧墨并不知在别人中,他究竟是怎样一副的模样。
“大概由于气场,我们气息越发不同了。”楚惊澜嗓音平稳,“而且你的睛,也与我越来越不相似。”
萧墨意识回笼慢些,嗓音带着还未完全苏醒的朦胧:“……早。”
的确,不像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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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目养神的楚惊澜睁开,闻言不禁偏,对上了萧墨的视线。
萧墨笑起来的时候,跟他眉心的红莲一样灼灼艳丽,落在楚惊澜中的盛放是萧墨,他并不会想到自己的脸。
……好近。
楚惊澜觉得,萧墨在自己认知里摆放的位置有了变化,但那是一个奇异且全新的位置,且浮在心里,没能完全落地,以至于他自己也说不清萧墨的位置到底在哪儿。
*
不过很快就被落的被阻断了。
楚惊澜视线停留片刻,慢慢转过来,也变成了面对萧墨的姿势,合眠。
并不是说廓,而是说神。
他本以为变成心后,自己的面貌可能就停在十七岁,但从镜当中,他依然能发现自己面容有细微的变化。
想到这里,萧墨忍不住问了问楚惊澜:“现在你的里,我是什么样?”
楚惊澜的眸中淬了霜雪,萧墨的中藏了红尘,透来的光相差甚远,没人会把他们认为是同一个人。
萧墨得了答案,觉得今天夜聊能结束了,就脆这么面对着楚惊澜,闭上,过了片刻,萧墨应当睡着了,楚惊澜才再度侧过视线,轻轻停在萧墨脸上。
这间屋中有镜台,萧墨白日里也从镜中看到了自己本来的脸。
分别在自己的石床上修行,如今并排躺,有久违的觉,熟悉又陌生。
萧墨说不来觉,但总归自己外形也算成了些?
萧墨本就生得好看,若说原本就濯如柳月,那也是刚跃上枝的新月,辉光清亮,明晰喜人;而如今,他更像一中秋月,在潋滟的波中不胜收,用指尖挑起落的珠,却碰不到那魂牵梦萦的月亮。
楚惊澜早就安静平躺,萧墨挪窝的时候翻了个,正好可以躺着看到楚惊澜的侧脸。
“一看去,跟我可能有三分像。”
月在中,秋波迭起。
不过总归是不寻常的。
楚惊澜:“嗯。”
从前读诗词中对清晨的描绘,只觉得附庸风雅,有何可写,而今在晨光中一睁,所有的画面便因另一个人鲜活起来,才知所言非虚。
十九岁,楚惊澜面上的青涩几乎已经找不到了,廓愈发锋利,清晰的颌线和鼻梁,都跟在玉上雕琢似地,俊逸非凡。
楚惊澜眸在晨间浅浅浮动微光:“早。”
心再怎么盖被,那也是冰的,楚惊澜的被角没有压实,萧墨动了动被窝,动弹中两床被褥掀起隙,他觉楚惊澜那边的温气息传过来了一。
萧墨:“不像才好,我是我,你是你。”
楚惊澜又慢慢转动脖颈,将视线挪回床。
萧墨:“怎么就剩三分了?”
二人躺在床榻上,位置不远不近,但脸颊挨着柔的枕边,本就是个极其放松的氛围,在这样的距离,莫名会更加拉近心间的距离。
诗画抒意,尤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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