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秋听着他字里加重的‘男朋友’,等自己给人的围裙系上系带碰上对方劲瘦的腰时才暗男误人,这个新晋男朋友惑人功力不浅,至少对他而言是没法招架住的。
何忍冬放杯,走近后摸着他的睑,发现没浮也没沉着黑圈这才问他:“怎么了?是不是我吵着你了?”
凌晨两三的时候何忍冬起来打算去打个喝,刚喝上半灯就被摁亮了,估计是怕刺人睛,客厅里此时正亮着盏黄的灯。
“兵临城了哪还有说不可以的理?”随着两人的碰杯,玻璃碰撞发几声清脆的声响,就像在两人的心尖叩撞了几一样酸麻酥人。
辛秋揭开酒封,揭盖后的酒香气郁,像是直接要将人熏醉,他想着气氛这么好,是得来不一样的,便开:“当然值得。”
“此时此景,总觉得要来些渲染气氛的,不知这酒值不值得为我开?”
“男朋友。”他顿了顿,注视着对方的睛,继续开:“自然是舍不得的,那这就当是为了庆祝我们在一起而喝,成不?”何忍冬对此称呼很受用,再次往两人的杯斟酒。
何忍冬看见他举着手,索放弃了手去围裙的打算。
“手没沾的话,劳驾我的男朋友帮我一围裙可以吗?”
辛秋看着对方就没停来过斟酒的手,伸左手去拦:“你确定要跟你的男朋友拼酒吗?”
在何忍冬洗完碗、他收拾好行李后何忍冬就开始着他去休息了,他拗不过他,只好回房间去了。
收完桌后辛秋想要帮忙洗碗,却被何忍冬以他已经洗完澡了的由推了去。
最后两人也不知是怎么好晚饭然后吃完的,一顿饭来,两人上都有了酒气。
他后传来声音:“怎么不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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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去夹了一筷火笋丝,看了看明显切得没了平时的薄厚均匀的片,带着笑意的眸就像被盛满酒的杯面一样漂亮。
辛秋空举着手,一时之间哭笑不得。
“怕亮到你。”他知辛秋睡眠浅,半夜三更起夜,动静不敢太大。
“单了这么多年,这突然谈起了恋,倒觉得自己无所适从的。”何忍冬低了气焰,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过激动,觉得自己在新晋人面前脸红心的,搁在桌面上的虚虚握了握,却发现手心里外都是汗。
里拿来的酒。
桌面摆着两幅碗筷,与平常别无二致,中间摆着几盘家常的小菜,升腾着细细的饭菜香。
何忍冬扭去看,果然是辛秋。
看来在喜的人面前维持不住一贯稳重的人并不止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