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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两个表面客气的短语之后接着的，大多都是一些对方绝对不会喜听到的观。在这些装模作样的怪气上，杰森也不敢说自己能胜过英国人一。

“很平常的英国的一天呀——从门就开始说’sorry’，地铁里照样没信号，除了今天碰见的那个失踪已久的太，” 埃斯梅摆着手指一条条仔细数了数，完了：“嗯，不错的一天，特别是听到了那么多’the way I see it’ 和’with all due respect’，它们真是和MS的甜一样令围观群众到愉悦。”

埃斯梅回拨过来的时候，她还没有换白天参加医学会议时穿着的连衣裙。隔着五个小时时差的敦才刚刚拉开名为夜生活的音乐剧的序幕。这个时候的敦人要么在酒吧里，要不就是在去酒吧的路上，极少有像她这样窝在酒店里看重播的电视节目的。

要使用双面镜并不难。

不过是拐了多年以前的一家汉堡店，一时腾不手罢了。

杰森这通联络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要说，不过就是聊些诸如“今日过的如何”之类的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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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平凡一天

杰森仔细听了一：“《英国家烘焙大赛》？” 他笑了：“你都看不腻的吗？”

埃斯梅握着镜走到台上，了眉心才说：“‘烘焙’和’寄生虫’比起来，你更喜听到哪个？” 她扶着木质栏杆叹：“我的导师建议我别去听今天的分享会果然是有理的。”

她又把问题抛了回去：“你呢？”

杰森的那杯气泡已经喝了一半，他的声音在泡泡里听上去显得像个真正的年轻大男孩：“差不多，哥谭版的平常一天，” 他随便挑了几个罪名报了报，“…偷窃之类的（etc）。”

这是一对用法联系在一起的镜，只要对着它喊另一位持有人的名字，就能让自己的影现在对方的镜里。

接着可以先把它放在一边，起去切两片柠檬放杯底，从冰箱里掏一瓶气泡浇在上，等到端着杯回到镜面前的时候，连接就差不多建立完成了。

…

没错，今天的哥谭也是如此和平。

她朝着镜面眨眨：“那是你绝对不会想在讨论会上错过的容。”

但偶尔也会需要重启一，尤其是在行跨洋通话的时候。

对面的姑娘听到这个词组立刻又了眉心，“最近都别说这个词，谢谢。” 她打开装着蝴蝶酥的纸袋，像是在吞什么无法反驳的委屈一样，丝毫不顾忌量地咬了一，“…我导师在我论文的etc标了句end of thinking capac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