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是想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样的事太多了,看起来离奇古怪的事,到最后也就那么回事。”
“你真觉得,我是恰好发现那颗颅骨的?”
陈絮瞪:“什么表能让你如此丧心病狂的事!”
这个其他人,除了酒吧里那几个装聋作哑的员工,就剩陈娅欣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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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絮目瞪呆,她觉得项锦薇是在故意撩她,而且她有证据。
“嗯,就像刚才杯里的血红酒,看起来唬人,真正的奥秘不在于酒,而在于杯。”项锦薇敲了敲杯。
“最大的破绽是法医的检验结果,照命案的检验程序,第一个要检查的项目就是死亡时间,在这个过程中,不可能绕开对伤的检查,一个有经验的法医,不可能会把生前和死后的伤搞错!”
陈絮:“这么一来,白崇光就躲不掉了,宋言是怕他落网之后把陈继宗给供来,所以才亲自,还专门去试探娅欣?”
一个昧着良心的法医,一个幕后纵的权贵,再加上自作聪明的杀人凶手,多方势力的奇妙组合,就变成了一个神奇又恐怖的都市传说。
“哎,被你发现了。”她了个鬼脸,“但是小絮你的表,就很想让人摸摸,挠挠嘛。”
陈娅欣很积极地接过话,回答:“你有没有想过,白崇光利用别人的尸制造假死事件最大的破绽是什么?”
项锦薇重新端起那杯血红的酒,摇晃了几,又了气,就像变术一样,把一杯红酒变成了透明无的酒。
“可惜啊,这个白崇光运气不太好,最后这颗颅骨送了沪洲术学院,恰好被娅欣给发现了。”项锦薇了补充。
“它叫即是空。”
“就像一只很好骗的小猫咪啊。”陈娅欣了恶一样的笑容,陈絮这么形容,是因为她看见了恶的尾……
“那颗不翼而飞的死人……不对!”陈絮差就被绕了去,在项锦薇充满关的神里,她总算想起自己是个警察,还是从最警官大学毕业的。
“他是陈继宗的白手,专门帮他洗黑钱的,算是他的心腹之一,不是我说,你二伯挑人的光实在不行,白崇光是有小聪明,可是贪杯好,又急,跟人发生一争执,就失手把人打死了。”、
“你连案都知,上次局开会还说这是绝密呢!”陈絮愤愤不平的。
她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而原本的死人失踪案,就是一桩很普通的案。
“那就麻烦你不要卖关了,直接告诉我,这事儿跟宋言有什么关系,行吗?”陈絮总觉得项锦薇刚才那些表演,还有故意撩她,就是在演给其他人看。
陈娅欣顺手又摸了摸陈絮的脑门,这回陈絮反应过来了,躲开了她的手,抗议:“你当我是小猫小狗呢,再摸翻脸了!”
陈絮两发光,继续思维发散:“宋言是法医,也是上一级专家组的成员,要说动刘法医帮他作伪证并不难,我听说刘法医在沪洲买房,资金缺大的,这方面要收买他并不难,就算被发现了,刘法医也只是被停职!”
“小傻瓜,还没猜到它的名字?”
“就是这样啦,其实他和白崇光一样,喜卖小聪明,在理关系到自家老板生死存亡的大事的时候,还不忘给自己找个跨越豪门的台阶。”
陈絮翻了个白:“变术吧,还搞佛门偈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