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年回来填坑了
钢笔戳得他有少许疼痛,布兰特忍着这疼痛,幻想着霍华德青虬结的在里横冲直撞的画面,让快缓缓累积。他的另一只手上抚着自己的前端,逐渐加快了速度,最后终于闷哼一声,白浊从他的指间落,也逐渐放松了来。
他的微微抖动着,用力让钢笔压在那一上,然后一次次地再。过电般的快让他大大呼起来,的念消解了片刻,但同时滋生来的还有委屈和痛苦。
抱着这焦虑,他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用钢笔自到,这在过去想都不敢想的荒诞行为就这样发生了,更可悲的是自己本没有被真正喂饱。他很清楚刚才的更多地来源于脑海中的幻想和回忆,依靠回忆那一夜暴的和极致的快乐,合钢笔的戳,才暂时得以解脱而已。甚至连现在,他都再一次觉到了渴望,只是因为刚刚过,还能够忍受而已。
他吐了气,起去了卫生间,将自己的清理净,又拿了纸巾整理好一片狼藉的床,疲倦地重新躺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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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霍华德的脸和影一次次地现在他的脑海中。布兰特甚至不自觉地回忆起第一次见到对方时的画面,充满男刚气息的褐,摸时是柔的,但里无比,在他的里狠狠捣碾磨,每一条细密的褶皱都被大的撑开,那极乐与此刻又细又冰冷的死完全不同。
了一些,但也仅仅是一些。布兰特将脸蒙在被里,清晰地受到自己意志正在被一磨灭。他闭着睛胡在自己上摸索,用力拧自己的,时而搓自己的,发难耐的息和,甚至隐隐带上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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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须想个办法。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药不断累积,只会越来越渴望,却被困在这里,始终得不到满足。明天,后天,再往后......又该怎么熬过去?如果再不想办法逃这座监狱,恐怕他迟早会彻底被霍华德驯化成只知求的。
钢笔很细,冷的,生生戳的受并不算太好受,布兰特不适地皱了皱眉。但它比手指很多,的时候能准确无误地在他最的地方上,让他又发一声满足的叹息。
不够......他需要更更的东西,手指本不可能让他解脱,而唯一能救他的人也不在边。在火的焚烧,布兰特顾不得更多,伸手枕摸索了几,握住了平日用于写日记的钢笔,然后羞耻而又期盼地将它了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