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2/2)

“得亏你提供的数据。”程诺心满意足，不知疲倦地跟池念汇报：“我们上次开会，想着把循环数据往里面输，想着是不是可以循环穿梭，可以设定一个时间值，但损伤这块始终还没有突破。”

他还没到四十岁就白了，但人看起来并不憔悴，哪怕被蹉跎了青，里依然有光。

“他们在空间扭曲和时间穿梭的课题研究。”

程诺转，看到章羽凝怔了怔，恍然笑：“好久不见，章小。”他的径称呼变了，比起当初见面的模样，程诺依然神抖擞，可整个人却苍老了。

“程博士？”

“这是在什么研究？人工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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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就是自己喜的研究所获得的成就和满足吧。

透明玻璃一层又一层，安全门三，章羽凝瞅着那个密码，自己都不一定能破开，到最后一扇金属门后，前豁然开朗，一座偌大的实验室赫然引帘。通厅似的空间嵌三层，旋转楼梯和升降梯区隔楼层，第一层是电脑和机人在办公，第二层是几台大的仪舱，有人在控着，第三层则是办公室一样的地方，放着十几个不同大小的显示屏。

章羽凝对写程序兴趣，也对破解各密码颇有研究，这些研发无关她的领域，却也能激发她的好奇心。池念看起来比她更懂这些，虽然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觉这项研究可能并未公开申请。

“快啊，比本来的计划快了两年。”

“那这些是？”

电梯不知了多少层才抵达秘密实验室，她没有觉到呼的异常，空气量是标准值，人在里面的舒适度与地面无恙，微风阵阵，像外自然风一般。

跟着池念每走一步，都有人投来目光，没人会破坏此时的宁静，这里只有小声的讨论还有机人和仪声。

章羽凝不敢相信，在现实世界里还有这么一充满科幻觉的地方，所有的门都通过识别池念份而开，需要服务时都是机人，哪怕喝杯饮料，也是语音识别，自动制作。

“还不错，三个月能初步成果，可以试试看。”

她可以让章羽凝完全走自己。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程诺实验总控室，章羽凝看向前人，有不敢认。

“我带她来看看，最近怎么样？有展么？”池念走到显示屏前，低瞥了瞥数据，随即了几个键盘，似乎在查阅什么。

池念眉挑了挑：“没关系，先照你自己的节奏走。”

“人工智能技术已经很成熟了，再突破就要取代人类了，再说那么多领域，什么才是研究的尽呢？”池念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