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格兰丽。”赵瑾,“她的确是经过了这里,刚刚那地方就有她留的记号。这记号还是她几年前教给我的。我想,她应该是猜到了我一定会跟来,还在记号里面留了消息。”
这话倒是提醒了赵瑾什么,她策往前去,至尕罗那的第一个岔路了。先行卫指着右边那条路的石:“这个就是卑职留的记号。”
赵瑾:“她告诉我,她往这条路走了,还说让我不要担心。”
尕罗那中一直都是不变的模样,格兰丽了一把汗,在碎石中摆个杂无章的记号。日偏西了,午时如烈焰灼烧一般的意淡了些许,她小抿了一嘴,眯着睛看着前方这条未知的路。侧的许是觉,不耐烦地踢了踢蹄,鼻腔中重重的气,格兰丽摸摸它的颈,略作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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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如看着这四周始终如一的景致,有些眩地了,“格兰丽公主还真是厉害,一个人就敢走这地方。”
有人问:“侯爷,如今只怕连羌和的土著都不知这里的地形,咱们又没有地图,真要继续往前走吗?”
先行卫:“多的,卑职是靠着事先的记号原路回来的。”
赵瑾:“我猜到她想什么了。但我现在别的不想,只希望乌蒙嘉并不在雪山的东北一带。”
格兰丽应是走了这条路,赵瑾就怕追不上她,此时即便想从噶尔迦雪山的南面绕行也是没有时间了。
这石城是必过不可了。
可偏偏乌蒙嘉现的地方在东北面,从此看,目光的所及之正是噶尔迦雪山东北走向的山脉。
靳如又问:“什么消息?”
赵瑾从前带着守备军们外拉练攀山,走的都是羌南的一条常行之,那里直通噶尔迦雪山的南面,山脚有草场不说,还有源和羌和人播的粮。
靳如猜问:“侯爷是看石里面有人留了什么记号?”
被风沙腐蚀的石阵也越来越广,逐渐便成了今日的荒凉萧索模样,就连羌和居西的守卫也鲜少涉及此,多是绕行巡守勘查境况。
赵瑾便问刚刚说话的先行卫:“里的岔路多吗?”
羌和王对尕罗那有过详细的记载,她小时候有一次与人们躲迷藏,就藏在书楼里面,巧合之便翻到了这本记录,那里面甚至有一张勾画细致的地图。只是那次的时候,她才发现这份手记,便听到楼里传来了人叫她的声音,她慌忙将手记放回了原,转移着自己藏的地方。
赵瑾只是淡淡扫了一,便去看另外两条岔路,她在这一地的碎石中仔细观察,好似在找着什么,不多时前一亮,对后的兵:“走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