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蕙蓉遂不再说话,她伸手将一旁的烛台端了过来,开始熟练地在上面着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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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惜珩有些忍不住,再次开问:“怀玉这伤是及了要害吗?”
“还要我什么吗?”秦惜珩小声地问。
“比方才稳定了一些。”徐蕙蓉移了手,目光瞥了一箭,:“我得先看看这箭上到底涂了什么毒。”
伤周围已经红得泛起了,一看便知是中了毒。秦惜珩赶捂住了嘴,泪潸然而。
自来孜州之后,赵瑾日夜加的便是练兵和推演阵法,她悄悄地又瘦了许多,尤以窝凹陷最为明显。秦惜珩抬手,想去一她的脸,指尖快落时又想到了她腹间的伤,唯恐自己这样的碰会牵连到她的全。在这迟缓的收手间,她压低了去贴近赵瑾,想仔仔细细地看遍她脸上的每一。
秦惜珩连连,“你赶去吧,我看着怀玉。”
徐蕙蓉:“她的脉时虚时,起伏不定。”她说完,赶从针袋里取了银针来扎赵瑾的几位,继而再去看她的脉。
“不必了。”徐蕙蓉说完,手指松开了赵瑾的脉,她拿起已经冷却了的刀片,预估过箭的度之后,对准伤外边切了去。
徐蕙蓉带着箭就走了,帐里没了第三个人,秦惜珩觉得提着的那气忽然就了来。她脚步沉重地走到床边,席地坐之后轻轻地握住了赵瑾的手,神似的看着她的面容。
“不,我不去。”秦惜珩了泪,地说,“我能帮你。”
秦惜珩怔怔地在一旁看着她动作利索地剜去了这块,取的箭被扔在了一旁,那上面沾着的血和令她目惊心。
她顺手用衣袖摸净了泪,捧着草药放到了徐蕙蓉旁,便见她用纱布沾了酒,在赵瑾的箭伤周围慢慢地拭。
赵瑾昏睡着一直没醒,徐蕙蓉给她敷了药包扎好伤,再来探她的脉息,双眉锁不展。
搏看着,另一只手在药箱里翻着工,空对秦惜珩说:“你若是接受不了,我一个人就行,你去外面等吧。”
她走到桌前提笔先写了一个药方,对秦惜珩:“公主就留在这里吧,我先去让人煎药,再看看这箭上的毒。”
“好。”秦惜珩从床尾绕了来,照她说的地方找到了草药,这刚一回转,就看到徐蕙蓉剪开了赵瑾的里衣,了那致命的箭伤。
秦惜珩生怕自己的动静会打扰到她,便将呼都放得很慢。徐蕙蓉看了她一,说:“这箭不能,只能剜,今早我刚理好了一批止血的草药,就在那第三层的柜里。”
“现在呢?”秦惜珩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