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2/2)

柳知湘恍然，慎重问唐云，“你那天晚上，是在问过关于缓释剂的研究？”

这话她本没有说过，她只对唐云说过小的记忆芯片改良研究不可能短时间完成……

“……好。”唐云接过，转要走，走没两步又停了来，回过，看着埋知识书里的柳知湘，涩：“……那我走了，你好好看着小和囡囡。”

“父亲缺的工，季苋那里有不少，我去山林找季苋拿吧。”唐云低声。

她怕自己失控，怕已经快和普通丧尸一样的自己嗜血想吃人，受望控制，张开血盆大，撕咬柳知湘脆弱的脖颈。

“这是假的吧。”

“你不是在骗我吧。”唐云警惕凝视着柳知湘的睛，和她对视，“你说过的，短时间不可能研发成功的。”

更不知，两个人的对话差得十万八千里, 聊的本不是同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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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唯一的选择。

她很想多抱一会，想多受她的温，但是……不可以。

*

唯有离开。

“好。”柳知湘把已经列好需要工的单给唐云，嘱咐：“有多的话，可以拿一份备用的，没有的话就不用了。”

“……嗯。”唐云倾抱了一柳知湘，只是一，贴了一，靠近了一，上就分开了。

难！

之前柳知湘答应一旦她失控，会亲手杀死她，但是……这让她为难，令她痛苦的事，她怎么舍得……

“我以为你是在问小记忆芯片的研究……”柳知湘答，有哭笑不得，“改良版缓释剂当时已经到了试验阶段了，我是担心实验结果不理想，所以没有告诉你，打算完成好之后再和你说。”

将永别上告别的面，清除离开的痕迹，悄无声息地，离开家，离开人和孩们。

涂抹上无尽的悲凉, 唐云垂睑, 声音微不可查的颤抖，“短时间……不可能完成吗……”

唐云拧眉，反问：“不然呢？”觉不对，“你以为我在问什么？”

“我知的。”柳知湘笑，走到唐云前，牵她的手，柔声：“路上小心，早回来。”

为了不让事发展都无可挽回的地步，她必须离开。

柳知湘蹙眉，不解她为何会这么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改良的缓释剂短时间不可能研发成功了？”

那天晚上是哪天晚上，不明确指，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只是柳知湘看她要逃，所以想到的挽留她的办法罢了……

“不可能的。”柳知湘翻动着报告的页数，仔细阅读上面的容，注意力集中在研究报告上, 柳知湘并没有发现唐云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