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使沙影的谴责被她巧妙绕开,尴尬地笑了两声,只当自己什么都没说。女仆敲响了门:“路易斯先生,您在吗?”
柳梦对这位路易斯伯爵本来就没什么好,见到这样一个尸位素餐的空壳伯爵竟然还摆起谱就更加没了耐心,她有些烦躁地靠在墙上等女仆叫门,揶揄着“伯爵先生是不是还没有起床”,大使有些嫌恶地看了她一。
大使愣了愣,一时半会没有察觉这话的逻辑有什么问题,当即噎住了。柳梦乐于看这群貌岸然的教士吃瘪,占了上风,当即心满意足,随扯开了话题,算是给他一个台阶。
仆人们早已在城堡前迎接,带领一行人上楼。艾唯了医院,安吉莉亚离开了卢港,伯特落不明,虽然有仆人照常维持庄园的正常运作,但原本就空旷的房更加冷清。墙上挂着历任伯爵的画像,一张张笑脸无声地目送他们上楼,在回的脚步声中,显得诡异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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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的房间大门闭,门的柜上摆着几个餐盘,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女仆叹了气,又解释说路易斯先生患上了严重的被害妄想症,不希望任何人接近,因此她们都是将和日用品放在门再敲响房门,他需要时会来取走,但他并不是每天都有兴致好好吃饭,所以他们将端过来,几天后又原样端走也是常有的事。大使意有所指地说:“在这环境,会产生被害妄想症是也正常的。”
大使觉得此话有失偏颇:“单单凭借族歧视就将伯爵先生定义为‘疯’,老会认为实在有些片面了。”
路易斯的画像就挂在楼梯最末,他三十,和挂在他之前的哥哥一样,继承了老伯爵和夫人的基因,可以称得上英俊,柳梦多看了几,装模作样地慨:“说起来,我也没来拜访过路易斯先生呢。单看画像,实在看不来是个疯。”
安吉莉亚索暗中勾结的知者,她的重要不言而喻,这次质询会也将作为证人到场,将她带走也是此行的目的之一。于是柳梦执意要“行”将秦淮带在边,用任给了秦淮一个同行的正当理由。
这边明枪暗箭,秦淮没有理会,她跟在众人后一路沉默,不知为何此刻心中忽然生一烈的不安。她回看向楼梯,莉莉到现在还没有带着人跟过来。
柳梦立刻接话:“那当然,就像艾唯小一样,到卢港后遭遇那么多次暗杀,就连病中都有人想趁机要她的命……唉,艾唯小还真是命大。”
柳梦了然,拖着音“哦”了一声:“您的意思是,老会认为如此狂的族歧视是该被原谅、且应该存在的了?”
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