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她问,“秦月姝让你把我带去哪,火葬场还是葬岗?”
秦月姝果然没有挂断通讯,或者说一直通过司机监视着她,也正是因为她的授意,司机才开了窗。从窗来的冷风让她的温不那么了,秦淮从鼻腔挤一声笑,然后侧看向窗外。
砸破玻璃以后,她看起来相当正常,没有自残也没有伤人,但司机被她吓得战战兢兢——她现在想开窗就砸碎车玻璃,稍后如果突然想车呢?
这位小单凭他可拦不住,再说就算他能拦住,也不敢擅自动手啊。
司机当她是在发疯,升起了隔音板。
全没有得到回答。
路边垃圾桶里。
玻璃碎裂与司机急刹车的声响混合,双重的刺耳让秦淮皱了皱眉,玻璃划破了她的骨节,她随意地把血抹在了椅背上。她微笑着通过后视镜与司机对视,用嘴型说“抱歉”,然后指了指车窗,示意自己只是想开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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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在车上百无聊赖地和司机搭话。
司机开窗的时候,秦淮竟然真的开始思考现在车逃跑的可能,这个想法在她脑中转瞬即逝,但是她需要留来——至少暂时留来。
“我问你我们现在要去哪。”
秦淮往后一靠,疲惫地了自己的眉心。她觉自己困极了,打神撑着疲惫的,只是因为不能在非属于自己的领地失去意识。但司机似乎有意让她失去意识,关上窗后的车舱闭闷,凝滞拥挤的空气误无可去,直往她大脑里钻。秦淮把的手心贴在车窗上,试图降一些温,她看着自己在外的手臂肤有几块泛红,于是拉衣袖,把额抵在了手背上。
秦淮收了拳,越是攥,手就越是颤抖,她没有什么力气了,动了动手臂,放松僵的肩膀,然后一拳捶在车窗上——
“你逃不掉的,秦淮,只要我还在,你就不要想着自由,不是生的自由,还是死的自由。”隔音板降,经过通讯,秦月姝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她挂断通讯了吗?”
但是不能用。
“开窗吧。”秦月姝听见了动静,声音传来,“不用怕她车。”
在司机的视野盲区,她悄悄把一小块碎玻璃藏在了手心,然后面无表地在手心了去。
她知座椅的小储仓里有兴奋剂,只要一毫升,就能让她轻松提起神,说不定还可以暂时退烧。
司机目不斜视,专心开车。
“我是不是现在自杀会来得更痛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