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老赵的神看去,喻良看到办公桌上摊着她的手机。
“去年冬天,这么早,你瞒得好啊。”
喻宏远愣了愣,似乎没听懂:“你说什么?”
“你这丑事的时候想过我跟你妈没有?想过你的将来没有?我跟你妈辛辛苦苦地把你养大,结果教了一个,教了一个……”他站起,咬着牙,好像羞于启齿,指着她的那只手指节泛白,在微微颤抖,最后狠狠地砸了一桌面,“养了一个不知好歹的变态!”
办公室的窗没有关,秋风从纱窗过地面,卷起一撕碎的纸屑,停在喻良的脚边,她有耳鸣,抵着办公室厚重的木门阵阵发冷,想要弯腰留住这纸屑,又被梁雁和喻宏远的目光牢牢地钉在原地。
徐主任好像已经关上门离开了,临走时拍了拍她的肩膀,老赵似乎宽了两句什么,但喻良什么都没听见,什么也没有觉到。
“什么时候好上的?”
“我们不是变态。”喻良重复了一遍。
“……不是变态。”
“妈?”
桌面上的杯在摇晃,老赵站起来他的手:“喻良爸爸,你先冷静一……”
这句话仿佛走了她的全温度,喻良有冷,中午吃去的草莓在胃里变成一片冰凉,她的后槽牙在发抖,勉咬了一自己的尖,然后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如果说看到手机时,喻良还心存侥幸,那么看见扔在地上被撕成废纸的立书时,好像浑的血都在一瞬间涌上了大脑,喻良脑里“刷”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向后踉跄了两步,堪堪扶住了门框。
喻宏远地着梁雁的肩膀,防止她绪失控什么“丑事”,他还保持着基本的理智,冷冷地问。
她从来没在自己父母中见过这样的神,像是愤怒又好像是绝望,看见她的那一刻,梁雁的眶已经红了,这一句呵斥仿佛用尽了她的全力气,她攀着喻宏远的肩膀,捂着嘴,指漏一声隐忍的呜咽。
办公室里静得落针可闻,喻良抿着苍白的嘴,哑声:“去年冬天。”
“赶给我分手。”喻宏远态度,说“分手”这个词又好像觉得荒谬,“喻良,我觉得你已经算是个大孩了,你这事,不觉得可笑吗?你们这小孩过家家一样……还是你觉得‘那个’是什么光荣的东西吗?”
喻良的目光从父母上移开,错愕地看了看赵洪明,后者满脸愁容,目光向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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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良,你跟妈说,是不是那个叶扉安她勾的你?成天不学好,没把心思用在学习上,这害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