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2/2)

姜云溪笑着反问：“你问哪一件事？”

“姜云依？”姜云溪只微微拧起眉，没过多久她的神便了一丝玩味，“可以，那另一个要求呢？”

“唉，真无趣。”姜云溪并未收敛，她的语气相比之前更为恶劣：“她说，让我给你和她搭桥牵线，她是不是把你当我的代餐了？哈，姜云依原来你也有今天，我能不能采访一你，现在心如何？”

申雅面上依然平淡，像是毫无绪，但放在上的手却在轻微地颤抖：“我想请您帮我跟您的姜云依牵线。”

可她好不甘心啊，明明已经一起快4年了，她虽从不奢求姜云溪能对她产生别的心思，可她只想让姜云溪的目光偶尔在她上停留，她甚至生了荒唐的想法，或许她可以给姜云溪和她女朋友当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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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们自己的事自己想清楚就好。”姜云依又随便聊了两句才挂断电话，她已经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手机随意丢到一旁，她闭上了眉心。

“当然。”

“还有别的事吗，没事挂了。”姜云依有些不耐烦，话中带着烦躁。

“那你听好了。”姜云溪笑声明显：“我和书瑶在一起了，对，谈恋的那，不用骂我也不用说教，因为我也不会听，免得跟你吵架。”

两个要求都被答应，申雅莫名松了气，这样也好，如果真能和姜云依确定关系，那或许她依旧能从对方上找寻一些姜云溪的影。

“行行行。”姜云溪拖了尾音，又说：“另一个要求，她希望我将来还想的时候能联系她。”

姜云依好似有一团火卡在腔，还不等她继续声警告，电话里又响起了姜云溪的声音：“我答应她帮她牵线，至于联系她的事，我只说考虑考虑。”

申雅了手指，“希望您将来有需求时，能联系我。”

“好，我会考虑的。”

十分钟后，姜云溪拨通了姜云依的电话。

雅又很快在心里骂自己，姜云溪和秦书瑶可是亲妹，这怎么可能呢，她其实很想知姜云溪上的人是谁，可她明白，一条狗，一个玩，一个发望的工，是不需要知太多的，她此刻应该的，是接受，是面的离开，就像当初与姜云溪约定好的规矩那般，当任意一方提游戏结束，那另一方，应该接受并且不许阻拦。

这顿饭，申雅没吃多少东西，随便对付了几便提着包离开了，姜云溪没有阻拦，从申雅踏包厢的那一刻，她们的关系也就彻底结束。

“然后呢。”

或许，她可以为自己的私心寻找一个替代品。

“你说。”

她明白这件事是彻底没有缓和的余地了，她没有什么别的好，这些年等待姜云溪的命令都成了工作之余最有乐趣的一件事，被控制着，被指挥着，被玩着，被鞭打着，被当一条狗，让她可以放弃思考，让她可以短暂享受主人只落在自己上的温柔注视，让她明白自己并非是一行尸走。

“那就先说说你的事吧。”

“姜云溪，你两个妹妹知你在我面前那么欠打吗？”

“申雅，我们迟早都会分开，这些年我自认到了分的事，如果你对我有任何不满，你可以说来，或者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告诉我，只要我能到，我会满足你的愿望。”

姜云依皱起眉，她关掉跑步机取电话又拿过一旁的巾给自己汗，见她没有回应，姜云溪的声音便再次传来：“我和申雅关系解除了。”

姜云溪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见她？”

多么陌生的词，她这一生哪有过什么愿望，从前只想有书念能吃饱就好，后来只想有份钱多稳定的工作就好，她从不敢许什么愿望，毕竟愿望都是需要她人帮助实现，而她只有自己，又怎么敢奢求愿望。

“那么，我有两个请求。”申雅没敢看姜云溪，她怕自己的心思会从中透。

“有几件事，你想先听哪一件？”姜云溪笑。

愿望？

姜云溪“啧”了一声：又调侃她：“你果然对她很兴趣，那你想不想知她对我提了什么要求？”

姜云依此刻还在跑步机上，见到姜云溪的来电，她调慢了速度从跑改为走才接听，“怎么了？”

姜云依沉着脸，一字一句：“别我去你家当着你两个妹妹的面扇你。”

“反正不是现在。”姜云依不打算再和姜云溪谈论申雅的事，她换了个话题，“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大胆了，和书瑶在一起，想过后果了？”

“你答应她了？”

不知为何，她前现了另一个女人的影，那个和姜云溪模样相似，名字相似，连格都有些许相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