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始就不会沉迷其中不可自,尤其是喜上份地位、能力平和目标方向都和自己截然不同的人时,谈恋太难有结果,反正当时年纪小,大之后大家都变了,对方不会一直是你喜的那个样,脆不谈比较好。等未来成人后安定来,如果你学生时喜的人还在你边,那再考虑那人也不迟。
没错,希望没有误会他。
两人仿佛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至少对于蒋乐来说,他把自己的很多事都给女人倒了个净,反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父母养死了几条鱼,他有什么样的朋友学校里有什么八卦,谁和谁谈了又分了等等,没什么不好说的。
班得漂亮,成绩又好人也好,班里很多男生都喜她。蒋乐的座位离她很远,一学期都说不了两句话,可听说她喜会弹吉他的男生后,蒋乐还是忍不住找了吉他教程去练。
女人八卦他:“别人谈了又分,那你呢,你都十六了就没有喜的人吗?”
以后会有时间女朋友的,女朋友总会有的。
女人的话让他有不安,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只是在讲故事吗?应该不是误会他有什么想法所以暗示他吧?一定是他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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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乐不屑地撇嘴,她嘛非要总调她喜自己的未婚夫?他明明已经知了。
女人很真心地给他提建议,他莫名觉得比起父母的专制,他更喜听这个女人跟他讲理。她知识阅历丰富,愿意倾听别人,不像他父母不听他讲话不愿意理解他,守着自己有限又偏狭的知识不去了解新鲜领域,偏执地告诉他这个就是不可以那个就是不行。
女人了。她很委婉地劝说蒋乐,现在国想靠弹吉他乐队比考难得多,她觉得玩这些的人一般都是富二代,像他这学习成绩这么优秀的孩还是老老实实上文化课参加统招比较好,学了专业知识总归多条路,他可以上了大学后去参加学校的乐队,专业好两手抓,两全其。
蒋乐不假思索地摇:“我讨厌我爸妈控制我,非常讨厌。可我知他们好不容易有我这么一个孩,他们也是想为我好,为我了很多心。我想着等以后上了大学,我就能自由了。”
也可能是父母的话听的太多耳朵都起茧了,偶尔换个人给他讲理,他反倒能听去。嗯,尤其是漂亮的话。
“我才没有靠男人,我的就是自己的钱。我未婚夫手受伤了我让他歇着呢,最近没什么收,不过这两天他去帮忙展会了,也不知主办方能给多少,他以后肯定是比我能赚钱的。话说我给你的也不多吧,还没到我一个月工资呢,何况,我也就只会给你这一次,回泰城后就没机会见你也不会给你了,你别想着靠我啊。”女人里似乎有失落。
女人问他未来有什么打算时,蒋乐有些迷茫,他怎么打算有意义吗,最后还不是得听他爸妈的。他喜吉他,想艺考去报音乐学院,他父母是断不会同意的。
“你呢,你十六岁喜过什么人吗?”如果有的话,那一定不是现在小她八岁的未婚夫。
安城的商贸很发达,但确实没有什么拿得手的大学,所以他要想上好大学势必要离开安城,在这上他爸妈和他的目标一致。
女人把书扔在一边,活动活动脖颈后慵懒地仰躺在床上,大方地承认:“有啊,我喜我同桌,不过我对他有好但是从来没想过和他谈恋。我太忙了到二十九还没谈,后来我发现我一也不喜他了,我现在的未婚夫是我谈的第一个男朋友,我很喜他。”
这是女人给他的忠告。
“你父母把你控制得这么死,你讨厌他们吗?”
不能给他钱了,她为什么要失落呢?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为什么她并没有很有钱,还愿意养着他这些天呢?蒋乐没有答案,或者说答案还是之前那个,女人很喜他,不是因为他的像她弟弟喜他,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喜他。
最后的结果是,他沉迷吉他不可自,把犹如众星捧月的班忘在了一边。他得空就去练吉他,甚至要提防被班听到,他有小自恋,万一班真看上他了要和他对象,且不说他的社账号由他妈控制着两人不好联系,又学习又弹吉他已经分乏术了,还要谈恋的话他不就没空练吉他了吗。
蒋乐其实是喜过班的,可他现在有窘迫地摇了摇,他不想让女人知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