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当又立(2/2)

公狗立牌坊，又当又立。

自上方垂落的温无疑是哥哥的泪，于鸦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其实从没搞懂过他。小时候摔倒了，哥哥会把她抱起来哄到破涕为笑，那时候总归是没有的吧？那时候总该不是于吧？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错，扣分。

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又为什么只在她面前示弱？

大抵是亲人间的血脉作祟，无端受到比更烈的愫，汹涌袭来要将她淹没，于鸦勉力抬眸，视线碰撞的一瞬间，窥见上人表竟是痛苦。

这分钟却是难得开。

这话像是对着她忏悔，又像单纯喃喃自语。依旧充血发胀的再次从两片红中间快速，意料之中，她小腹微微隆起，到哪里，哪里就鼓起小包。

“哈…我真该死……”

“轻、轻一……”

但致的实在舒服，随被磨着着，不知疲倦地重复机械的送，温传来，让人发麻。

于凪极了这副景象。

像是理智回笼，于凪的频率比方才弱了些，缓缓，带黏腻渍，念在她还是第一次，一小段在外，忍着没再一到底。

隆起的小腹仿佛装满了他的，是正在合的证明，是记录他望的人纸，是宛若育的神迹，将一切追本溯源，回到他贴在母亲的肚上聆听胎动的那个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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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哥哥也会失控成这样啊？

“啪——！”

思绪被拉回，同样被拉起的是微微发颤的手，于鸦微怔，手掌传来——“啪”！脆利落的一耳光，并非她主动为之。向来温冷静的哥哥虽在往常的接中略显势，却从未像今日这般癫狂，引着她的手，一又一狠狠打着。

更糟糕的是，自己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抗拒，不断分的濡一大片床单，她将之解释为的自我保护机制，却也没法否认有迎合上人的成分在。

控制、依赖症、过度保护、反噬压倒，也许这就是，他在这个家里无师自通习得的。活在他的羽翼，她学会的是习惯回避和沉默。

扯上关系。

被识破后他一句话也说不来了，想到自己在妹妹心中的形象彻底崩塌，他自嘲活该。不是一直想跟她上床吗？不是一直恶心变态的吗？得偿所愿了还有什么好哭的？有够贱的。

或许哥哥占据生命的太多太多，习惯了他的味和抚摸，真到了这步她反倒觉得有些意料之中，思考起更重要的问题来了：肚饿了。

说到底他也不知怎么女人，母胎单的理论知识自生课本，经验来自几日本片和想着妹妹手，知她弱，也真怕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