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钱总也把形式看的明明白白,他能对孟手的机会越来越少,等刘志刚回来了,他可不敢再往孟跟前凑。
“钱总,当监工呢?”他嬉笑脸的打招呼。
“怎么样钱总,效果还可以吧?”江帅挤眉的问。
称呼是钱总一早跟江帅定的,在外人面前不能叫夫。
次日一早,孟吃过早饭照旧去工地上班,那个钱总比她来的还早。
落落大方的气质,恰到好的矜持,一看就是在校大学生,纯的跟一样。钱总看的一时忘了冲江帅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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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令他疼的是,孟就是不肯给他机会,每次他刚凑上去,她就奓,跟坏脾气的猫一样。
忙忙活活的大半天,看着又到了午四,钱总憋了一肚的火,转转悠悠的想找个人骂骂,正百无聊赖呢,江帅突然走来。
孟后悔昨天午专门去跟他说谢谢,因为今天他明显比昨天更放肆,老围着她打转悠,嘴里还哼哼着不在调上的小曲儿。
你不给?
况明摆着,钱总就是故意的撩拨她,贱嗖嗖的没话找话。
孟嫌他烦,便去黏着桂琴,夹在她和刘泉中间当电灯泡,气的桂琴好几次撵她走。
“不,我只听你的。”刘志刚很执拗。
所以他也是争分夺秒的趁这几天,想一鼓作气把孟哄到手。还是那句话,只要她肯开价,他都不带还的。
看着孟黏着桂琴不肯走,他急的挠,钱总也有不敢轻易招惹的人,比如桂琴这样的,以前桂琴向他示好过,明码标价的那,最后是他不肯。
想着再去包养个大学生吧,可总觉得没把孟吃到嘴里,还是遗憾。
所以钱总一直与她保持合适的距离,并且从不与她发生男女关系。他的原则很明确,在外玩的怎么都行,就是不能波及他的家。
钱总那个馋啊,越是吃不到越是馋的难受,馋的他浑刺挠。偏偏他现在也现了短暂的空窗期,霜霜被江帅带去学习礼仪,已经有一星期了,他夜夜独自睡在床上,寂寞难耐。
但是这回孟脸变厚了,任桂琴怎么使怎么暗示,她就是夹在中间不动弹。
桂琴挖男人的钱太狠了,没心肝的那狠,而且贪得无厌。她这次要五百,你给了,次她就敢要两千,再次就敢五千一万的要。
“听谁的都行,只要把养好。”孟无奈的拍拍他的后背,小声的安抚:“睡觉吧,哥,早睡才能恢复的更快。”
孟把前的况看的很清楚,只要刘志刚的养好了回到工地,钱总就没理由成天呆在这里,更不敢对她想三想四的。
桂琴可比男人更豁的去,你不给她就去家里找你老婆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最好的结果就是,孟主动愿意跟他发生关系,背着刘志刚偷偷的来一次,只有他和孟知就好,这样跟谁都不伤和气,皆大喜。
每次孟忍无可忍拿着工想跟钱总急,结果他的反应比她还快,脚底一转唱着小调去了别的房间。
“不是她还是谁?今天专门带过来让你验收成果的!”江帅话里有话的说。
钱总看见他心更烦了,刚想薅住他撒气,就看见门站着个姑娘,细的个,黑发垂顺的散落在肩,脸上几乎看不见有妆,穿着小立领的白衬衫,是黑及脚踝的黑裙,平底帆布鞋,包也是帆布的。
钱总这才反应过来,揪着他的耳朵小声问:“霜,霜霜?真是她?跟换了个人一样,我差没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