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2/2)

罗秀珍问：“回答呢？”

她让她站好，手背后，双分开，面对着罗路元。

“我问的是这问题吗？”啪，罗秀珍又落一掌，“我问的是叫你转过，听不见？”

“懂，我一定记，姑。”罗麦满面泪，双颊红，指印重迭的分浮现紫印。

罗麦不敢想象针这东西会怎么用在她上，前被拉拽、扇打的已经足够痛，若再被针扎……那会坏掉的。罗麦怕得直抖，她哭泣：“求求你，我以后一定会听话的，姑，别把针用我上，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不听你的话了，我会乖的，我是乖孩，我会很乖的，求求你。”

“那你哭什么，打错你了？啪，打错了也给我受着，啪，手放背后，挡什么？”

罗秀珍放过她的脸，拇指和指捻起她前刚刚开始发育的、青涩的。

罗秀珍一边拽拉她的，一边对罗路元：“现在这还有小，但也可以上针刑，你去把针和拿来，我今天教你怎么用。”

啪一掌，罗秀珍一耳刮刮过：“少给我装，问你话，不知回答？”

啪。

啪。

“听得见，姑。”罗麦的泪扑朔朔地。

“首先是敬畏。”

啪，又一耳刮刮过。

“我说知，姑。”罗麦咽牙齿磕上腔产生的血腥味。

罗麦左半边脸瞬间浮现五指印，她疼泪，乖乖答：“知，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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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绝对不容许发生的事。

罗秀珍在她女儿上见过太多这样的哭泣，求饶，对此早已免疫，知即使哭得再惨，也只是她们的手段而已。她们这个年龄的孩，太知怎么试探大人的底线，博取大人的心了。不一次治服她们的话，只会让她们一次继续挑战规则的边界，直到大人认输。

耳边响起罗秀珍的怒吼：“问你呢，又不知回答？屡教不改？”

“还有一个问题呢？”罗秀珍故意为难。

罗麦有一瞬间前发黑。

啪——

”

罗麦转过，捂住，并拢，害怕的看向罗秀珍。

罗麦双手背后，任前人影旋转，回答：“没打错，我不挡了，我知错了，会改，姑。”

“不记只会让你吃苦，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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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响亮的一掌。

她啪一掌拍在罗麦的上：“叫你转过来，听不见？”

啪。

罗麦的脸颊已经麻了，她回想罗秀珍说的话，回答：“我会回答姑问的每一个问句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