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较暗,没人注意到他爆红的脸,他背过人群面对着墙大气平复心,站在原地等祝雪漫回来。
祝雪漫说了一句“你人真好”便独自了厕所。
“不对,你不是好人!”
走到厕所只需要三分钟的路程,是被江珩走成了五分钟,一路上祝雪漫都安安静静的,到厕所门前,他还依依不舍地拖了好一会。
门突然被拉开,祝雪漫拿着保洁阿姨的拖把来,满脸怒地看着他。
她已经醉到认不清江珩了,只当他是能来帮助自己的好心路人。
她抄起拖把就往他上打,江珩虽怔愣了一秒,但还是灵巧躲开了。
毕竟祝雪漫和自己牵手的场景只会现在他的梦里。
江珩看着冒冒失失的祝雪漫,把她扶稳后,手在她睛面前晃了晃。
他站在门等祝雪漫,五分钟过去…十分钟过去…他忍不住敲了敲门。
她突然扯了扯梁斯言的胳膊,声音是不同于平常的甜腻,“老公~老公,我想上厕所,你在这里等我。”
“我恨你,你给我开。”
“祖宗你冷静。”
江珩用指尖沾了沾脸上的酒,伏特加也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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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珩顺势拉起祝雪漫的手,和她五指扣,“我带你去。”
保洁阿姨只是去吃了个晚饭,回来发现厕所门变成了这个鬼样,一个发挂着滴的帅小伙,穿着裙在地上哭泣的小女,一把无辜的拖把。
听到这句话,江珩心里只有苦涩。
梁斯言的心猛然像被人击了一拳,随后又像是被羽轻轻地挠了一,酥酥麻麻地炸开。他的脑袋短暂地一片空白,仿佛所有的声音都被离,只剩她的那两个字在耳畔回,仿佛有力般,一遍遍地刻他的心里。
他快步追上醉鬼,“你要去哪里?那里是去的方向。”
祝雪漫的视线早已经变得模糊,前的景象如同幻影一般看不真切。
“你可以看得清吗?”
江珩看着祝雪漫的礼服裙,“你不方便的话我去叫保洁阿姨。”
“嗯,我太坏了,我是人渣,我去死,别伤心了,好不好?”江珩边说边拿起无辜牺牲的拖把,还好这拖把不是那带着脏的老拖把,不然他真的要崩溃了。
祝雪漫皱着脸看着他,忽然把右手拿着的没喝完的酒往江珩脸上泼过去。
祝雪漫换了一副表,脸颊上是醉酒的红,声音乎乎的,“我想,你能不能帮我找找厕所在哪里呀。”
掌心贴合的地方传来一温的安心,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他不敢用力,生怕惊扰了这如梦似幻的好,但也舍不得松开,仿佛一旦放手,她就会消失在这梦境之中。
老公…
她的手小巧柔,带着微微的意,像是一团风拂过。
祝雪漫泼完酒,怒气冲冲地提着裙,跟鬼打墙一样地寻找厕所。
始模糊成背景乐。
她转指着江珩,“都怪你,我讨厌你,你永远那么的讨人厌,你去死!”
老公……
祝雪漫还不知自己喝的是烈酒,外面的廊变成了没有尽的迷,转了几圈都找不到厕所,脑地撞在一个男人上。
说完她便一手提着裙,一手拿着酒杯跑了去。
江珩试图夺拖把,祝雪漫又舞了两圈,拖把脱了手,啪地一声砸在了地上。她愣了愣,瞪大睛看着地上的拖把,忽然捂着一脸痛心,“小拖,呜呜呜,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