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是个优秀的人,她喜她哥,没能让自己变得优秀起来,反倒朝另一个方向无止境地堕去。谭溪把从谭鸣办公室顺走的照片拿来看,小心翼翼摸着后面的字。
她的时候竟然是这个样吗?谭溪凑近了看得津津有味。的拍在两之间,她的并拢了,只来一个紫红的。谭溪记得那天自己在上抹了,两条夹着去她哥的。被翻开,男人伸来中指去里面的,咕叽咕叽,谭溪觉得有蛇钻了自己的脑袋,把里面搅成了一团浆糊。
她哥去亲她,眉嘴耳朵。谭溪坐在男人上,张得像把弓。她在屏幕前自,拿来手机给谭鸣打电话。
简短的、冷漠的话,她觉得她哥在挑着眉勾引他。
“来我办公室。”他说。
对方挂了,她又拨了一遍。
谭鸣的家太整洁简单,没有隐秘让她安装摄像。原本想把它放在卧室里,无奈她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最后只能放在电视机后面,实在不是一个太明智的举动。
这事儿不能让她哥知,否则她就完了。
她把度条拉快,现了谭鸣的脸。躺在他怀里的人是她,因为涨红而扭曲的脸正对着摄像。
男人呼沙哑混浊,用力压着,之后她听见了椅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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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里不断地闪现着画面,谭鸣在她的幻想里,她仰着,断断续续。
床单了一片,谭溪笑得枝颤,充血的在半空中立着,她拿起来电话,发一声满足的喟叹。
“想吗?”
“哥,你我的好……呀!到了……小正裹着你的呢……等你完我,我就给你,让你在我嘴里……嗯啊……”
她声音又又,细的还在往外吐着,她拿起来卫生纸在面胡了,充血的被砺的纸面过,一阵酸涩又像电一样窜过脊椎。
另一块显示播着两人缠的画面,人从沙发到地上,男人的手压着大,凑近了还能看见白从指里溢来。
“哥,听到了吗,小了好多……”谭溪把两张开,用假住自己的。
硅胶制品没有人类的温度,只会在里振动。她哥会把吐着粘的拍在她脸上,让夹着给他,会在她的里,把避的满满的,会颠着她的腰从后面她,让她着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摄像并不能采集声音,不然一定会更刺激。谭溪盯着屏幕,画面中两手指在扩张,红的亮晶晶的,拉成一条的丝,粘在和指尖中间,仿佛一条摇摇坠的吊桥。
“嗯啊……哥、哥哥……去了……”她听见自己在溺亡前哼哼唧唧的求救声。
她哥没理她,但也没挂机。谭溪握着小玩在里摆,睛看着屏幕,里面的事到达了,两个人的贴在一起,她哥握着细腰向前。
“在开会,有事?”
两脚在床面上蹬,细腰忍不住地痉挛。的时候她失声叫了来,脸埋在胳膊里,她抱着枕颤抖着气。
她不敢大声,怕她哥的同事听见,只能张嘴吐着气,把靡的淹死在咙里。
了发送键,谭溪躺在床上看着天板,笑得心安理得。
这段卑劣的视频被匿名发了瞿曦父亲的邮箱里,并带了一句威胁他退婚的话。
听筒里传来会议室里的杂音,有人在项目报告。她哥的轻咳和结动的声音盖过会议声,她把听筒开免提放在边,咕叽的声透过电话线传过去,谭溪咬着嘴浪叫,脑全是她哥一边听着她自一边开会的模样。
“没事啊……嗯、你……继续开会就行……别挂电话……”谭溪想好好地和他说句话,打开视频给他看看靡的,可说来的都是断断续续的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