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和方孝孺的关系恶劣也是由来已久了,最早可以追溯到建文年间,方孝孺曾举荐李景隆为南兵主帅。
就连方氏兄弟,神之中都带着一抹惊恐。
师娘的香案被掀,和亲娘的香案被掀也没区别了。
真要说和方孝孺有仇的,那也是朱家三兄弟,徐景昌凑个的闹。
这何止是嚣张跋扈,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不是郑氏的亲儿,但郑氏也没亏待过他。
“憋,憋打额辽,额知错辽......”
徐景昌很快就叫不来了,因为陈堪已经一拳将他的牙齿打掉了一半。
建文帝杀徐增寿的时候,方孝孺可还在被齐泰黄澄排挤得坐冷板凳。
要说这背后没人指使,狗都不信!
反正他是不信徐景昌一个纨绔有胆上一位实权尚书的门来找麻烦。
有心想要上去劝解陈堪别把事得那么绝,但一想到自己供奉母亲的香案就是被陈堪暴揍之人掀掉的,他们又恨不得上去踹上几脚。
徐景昌躺在地上,看着陈堪的目光已经从憎恨变成了惊恐。
他一气,平复一心中的怒火,一脚踹在徐景昌的腰上,厉声喝问:“说吧,谁叫你来的?”
徐景昌双手抱,整个人瑟瑟发抖。
“我~”
李景隆,如今名义上的武将之首,更兼是朱棣的外甥。
见陈堪又要准备动手,徐景昌顿时发凄厉的哀嚎。
要说这样的人,有胆得罪一位实权尚书,说去都叫人笑掉大牙。
见徐景昌还不说实话,陈堪不由再了一气,挠起袖就准备再次施暴。
况且,方孝孺只是言让建文帝别将朱棣的三个儿放回北京,否则必成大患。
“陈堪,我槽你......”
陈堪有些嫌恶的将嵌他里的牙齿甩掉,终于停止了施暴。
中的泪大颗大颗的掉,额上的汗更是成了一滩渍,也不知是怕的,还是痛的。
看着徐景昌摇的动作,陈堪皱了皱眉,继续追问:“说,谁让你来的?”
至于什么杀父之仇,那更是话,连陈堪一个穿越者都知徐增寿是建文帝亲自斩杀的,跟方孝孺有个的关系。
“额嗦,额嗦......”
徐景昌吐一带血的唾沫,急得直摇,糊不清:“额与慌孝汝有杀乎之秋......”
徐景昌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响起,陈堪就像是一个无的暴力机,拳使劲朝着他上招呼。
听见李景隆的名字之后,陈堪脸上便了明悟之。
别人忌惮徐景昌的份,他可不怕,侄女婿谁更亲,朱棣心中自有定论。
但现在亲看见陈堪暴揍一位国公,一顾忌没有的打掉了一位国公满嘴牙,他们瞬间就推翻了昨日的看法。
而且徐景昌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在方孝孺去见朱棣的时候来,他一个纨绔是怎么知方孝孺的行踪的?
陈堪嚣张跋扈的名声他们早就有所听闻,但昨日陈堪和他们谈的时候,分明就是一个懂事知礼的好孩。
当然,这本来是好事,毕竟方孝孺举荐李景隆为主帅,乃是因为看重他。
“嘿李聋,嘿李聋!!!”
徐景昌糊不清的开始求饶,现在他是真的怕了,他怀疑再不求饶陈堪真的会打死他。
“停,别打了。”
以至于他们还以为是传言不实,更是暗怪自己错信了谣言。
整个京师谁不知徐景昌就是一个着国公名的废,手中半权力都无。
徐景昌一脸惊恐的摇摇,又一脸惊恐的往后挪了挪。
围观的方氏宗亲也是被陈堪的恶行惊掉倒了一凉气。
他就说徐景昌这个草包不可能有那个胆来招惹方孝孺,但如果背后站的是李景隆那就不奇怪了。
徐景昌中气十足的哀嚎声响彻小院,陈堪手更重了几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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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脸啊......”
陈堪现在没心去别人是什么看法,况且,别人怎么看他,他也很无所谓。反正他凶名在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后来李景隆的表现,实在是让人大跌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