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一时兴起,现在等沈宵把后果一一说来,他才知自己的法有多不负责任,庄陶试探着去勾对方的手指,但被后者躲开了。
庄陶忽然圆一睁,疾手快地捂住沈宵的嘴,摇:“没什么没什么,都是小事……”
“去年才拿到驾照,今年怎么就敢去赛车了?”庄尔烨说:“幸亏沈宵收到消息提前回来,不然真事了怎么办?”
“是啊陶陶,”庄尔星也无奈:“你这次的确吓到人了,次别这样了啊。”
“对不起……”庄陶被他训得低,眶也有儿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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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宵生气归生气,看他这样还是舍不心,反握住庄陶的小手,问:“手上的伤怎么来的?”
发誓完还想去够沈宵的手,但半空中犹豫一顿住了。
这倒是让人好奇,庄尔星问:“他嘛了?”
大厅一阵安静,庄陶弱弱地开解释:“我没跟他们赛车,就是想去山看看风景来着。”
“想去山看风景?”沈宵冷笑一声,“就算你想去,走着上去行不行,非得开跑车去?你知每年从那座山上连人带车来的有多少,你胆了敢一声不吭地去那地方?”
庄陶嗫嚅着说:“想给你织条围巾来着,不小心扎的。”
沈宵没说话,半晌才开:“你们知他昨晚了什么就不会这么说了。”
几个哥哥都开给求了,庄陶也跟着,“有你和哥哥们护着,我才有胆闯祸呢。”
沈宵叹气,他的手心,“宝贝儿,最近我工作太忙忽略你了,觉得无聊是不是?”
庄陶,伸三手指,发誓:“我知错了,次肯定不这么危险的活动。”
庄尔白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严肃:“不怪小宵这么生气,陶陶,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
葱白一样的十指有三分之一都裹上了白的纱布,还有两上面也残存着结痂的小伤,饶是再心的人此刻也板不去脸了。
庄尔星笑:“就是啊。”
“你这次是幸运,全须全尾地回来了,”沈宵一字一句:“要是真的了什么事,谁也不说,等我们找着你最快得一天一夜,那时候还来得及么?”
沈宵把他的手拿来,冷酷:“他昨晚跟着赛车俱乐的人去山上赛车,要不是有朋友给我发了消息,他还打算瞒着谁也不说,大半夜也不回家。”
这是明显动怒了,沈宵沉着脸,昨晚一晚上压没睡,要不是怕耽误庄易和云秀之睡觉,恨不得立刻就把人逮回来,现在别说三个亲哥哥在这,就算阎王爷在这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