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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漱在那阵阵金光中说:“卑贱之族,今又有自由之。”
看见他们来,鬼差们匆忙迎上,七嘴八地问阎君现在该怎么办,阎君就说大家先将遗失的材料文书找回来,不如何,这些东西最终都是一定要用的。
时谨礼听见诸神中有人发惊呼,以及武鞘的声音,他手作剑指,两柄剑环绕于游执侧,说:“诸位最好不要妄动。”
“是。”时谨礼独自从鬼门关回来,随意地伸手抹了抹脸上的血,看着面前的阎君笑了笑,“终究是个凡人,还是不要待在这里比较好。我让黑白无常送她,消除她的记忆。”
阎君面如冰雪,没有回答,时谨礼却像料到了一般,笑着耸了耸肩,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问问。总觉得我二师兄不是那么不谨慎的人,啊不,不谨慎的鬼。”
阎君了个手势,示意他说。
火光照亮了天与地,比金乌的白昼之光、三清天诸神的万丈神光还要明亮,大荒中的所有黑暗被驱散,魂火熔断了捆绑在大荒上的、众人与众神都看不见的枷锁,伴随着一声响,那一团火焰炸开,变作无数光,四散大荒各。
时谨礼看着她笑,半晌,才向前倾了倾,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你说,古大荒平原上突然冒来的那座往生塔,是谁放过去的呢?”
时谨礼嗯了一声,认同地:“说得对。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
“您姑姑回去了?”
时谨礼不置可否,他们一起往已经化作废墟的地府走。
“你说得对,”时谨礼,“毕竟他的场不大好。”
,却被那一团的魂火得缩回手。
……
他说着就伸手敲了敲门,不等里面的游执说话,径直推门去,听见阎君在后说:“悯华,你很聪明,但有的时候聪明并不是好事,就像程漱。”
“啊,我啊?”阎君的目光变得有些飘忽,她看向时谨礼后,停了一会儿才继续说,“回三清天搬救兵了。”
“你先前去哪儿了?”时谨礼笑着问她。
于是诸鬼差兵又四散而去,阎君要带时谨礼去看游执,两人到得门前,时谨礼却没动,阎君嗯了一声,问怎么了。
阎君,说:“是好的。”
程漱引爆魂火燃大荒,如今的大荒已经不再需要折服于三清天,大荒鬼族虽然没有明确的表示,但的确有不少鬼在暗蠢蠢动,只不过碍于时谨礼和游执在,不敢造次罢了。
诸鬼差兵在十殿阎罗的指挥在罗酆山脚搭建了一个临时的办公场所,但都有些茫然,不知该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