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2/2)

“一对对方有了，起事来就会危险又愚蠢。”

呛人的白雾涌冲来，弥漫至整个房间。

阿侧眸看他，“得亏你不是她的人格。”

听着背后隐隐传来苦涩的声音，商鹤停脚步，压底的绪，“她已经消失了。”

突然，忽明忽暗地灯光不再变化，迟钝了几秒过后发老式机专有的刺耳卡顿的“吱吱”声，随后舱门的开合现一隙。

“她……”

这句话仿佛在方信上炸开一惊雷，一直砰砰响的心声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沉寂。

一片寂静中，可怕的猜想在脑海中浮现。一酸涩的觉冲涌到咽，方信结上动，像是咽一把利刃般刺痛难受。

阿端视着墙上的钟，停顿了少顷，才收回视线继续问：“谁都知全息世界是假的。”

商鹤拖着疲惫的躯一步步朝着大门外走去，他的脚步沉重，听得人心里压抑。

……

“就怕不够狠，”迪恩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溶的反应，“我还会切断副本之间的一切联系，连系统都屏蔽，只留理的制退方式。这方法跟杀人没什么区别，我要避免自己产生恻隐之心，不留给她一丝来的可能。”

“班……”方信怔愣着往前走了一步。

对面的人没有回他。

空气中蔓延着的血腥味挥之不去，引得角楼外传来阵阵猛兽的低吼，只是都被大的神力压制着，闷得咙中冒呼噜声。

白雾缓缓散去，舱门上倏然现几白皙的指节，细看之，指中还沁着丝丝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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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让她认定是真实的。只要让她找不到任何来的机会，以她如今的神状态，只会被副本同化忘记现实，最后随着时间段逝一同消失。”

在这片暗红的血迹中静静躺着一只银白的机甲手环。手环上隐隐现了好几条裂纹，只余镶嵌的蓝宝石苦苦支撑。

一个不可能完成的副本中，让她在副本中死去。”

角楼安静的听不见一声音，地面清晰可见大片的血渍。

黑暗中只有一台全息舱的呼灯忽明忽暗地闪烁。

“太狠了。”

“是、是我……”

“如果我是她的人格，是主人格也就罢了。要是副人格，我总得为我自己打算打算，一开始就避免跟主人格过多接。”

方信赶过来时，就看见商鹤从全息舱里来。神恍惚，抓着舱门的手指用力到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