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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杯布丁完全不够哦。而且琉璃刚才说的‘池袋’这些事，我也超好奇的，能不能给我讲讲？”

“那个东西, 被叫‘咒灵’, 是人类负面绪聚集所诞生的怪。”

“我可是在看到琉璃的第一，就想和你建立这么亲密的关系了。”

五条悟的嘴角微微上翘着，仿佛也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整个人散发着一慵懒的气场。他率先挖了一勺布丁, 看着勺上微微颤动着的甜品直接送到了小杉琉璃面前, 像是在示意前的人一吞掉, 也仿佛是在说“你不吃掉的话我也不会收回去”这玩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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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确实是很有意思的推论, 不过琉璃才不可能是什么‘正面绪’的集合。”

她慢慢地抬起手脱用于遮挡的镜，剔透的绿似乎并非代表着生命，反而像是能够将人溺毙的毒：“五条先生还有什么想要提醒我的么？现在已经很晚了。”

似乎是轻轻地抱怨了一句，最后五条悟还是把布丁放在了自己的嘴里，受着其中冰凉的甜味惬意地眯起了睛，合着红茶整个人都变得满足了许多：“不过这我也很喜哦。”

“……”

“真麻烦啊，琉璃。”

安静再次萦绕在两个人边，小杉琉璃略微抬起看向前的人，突然问了个有些奇怪的问题：“你的发是染的么？”

小杉琉璃浅笑着开，隔着镜片看过来的时候虽然只有那么一瞬，但是五条悟依旧捕捉到了那刚才见过的瑰丽彩：“那我还真是不得了。”

“味很不错哦，琉璃不想吃么？”

“不哦，天生的银发，很好看吧？”

“是么？”

“那恕我拒绝。”

“的确很好看。”

“……”

“所以？”

瞥了墙上才刚过七的时钟，五条悟仿佛是黏上了她一般整个人趴在桌上，可怜兮兮地抬起看她：“可是我好饿，走不动了啦琉璃。”

。”

在他说话的时候小杉琉璃恰好抬手喝了一她带回来的拿铁，随即在他说完时又放纸杯了个浅笑：“我自己都不知自己有这么厉害。”

“嘛，琉璃不是正面，也不是负面，而是，你整个人一直于‘归零’的氛围当中，所以可以同化成任何人、任何咒灵，然后轻易地再将其‘归零’，对么？”

“太亲密了。”

“如果没有五条先生它看上去也很害怕我也会逃跑，是因为我本人是‘正面绪’的集合，它怕归零么？”

人的负面绪所汇聚而成的怪啊，那还真是有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