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贺以安也好不到哪里,为了不用绳把唐澈泽绑起来,他只能将浑搐的人抱在怀里。
严重的时候,他甚至认不贺以安是谁,更别说烟瘾发作的时候。
贺以安曾在军中严令禁止大烟,但是当唐澈泽在他面前瘾发作,生不如死的时候,他竟然生了要不就让唐澈泽吧。
“阿泽乖,太难熬的话咱们不熬了好不好?我去给你买,好不好?是我对不起你...”
失去意识的唐澈泽被滴落在自己手背上的泪扰醒,看着一次在自己面前掉泪的贺以安,扯了扯角。
虎抵在唐澈泽的嘴边,防止他咬到,等到收回手的时候上面全是一圈圈血淋淋的牙印。
经历了这些的唐澈泽神经脆弱的就像一拨就断的蛛丝,即使贺以安当着他的面折磨死了所有对他手的人之后仍然不见好转。
唐澈泽没有熬到天。
只是,唐澈泽没有熬过那个冬天,京平的冬天很冷,太难熬了。
贺以安将唐澈泽埋葬在那个冬天,一同埋葬的还有自己那颗会为人而动的心脏。
最后,受尽折磨的唐澈泽被扒光了衣服扔到了贺以安带队的军营门。
唐澈泽是被他牵连的,要是他再小心一,要是他没有得罪那么多人,是不是他的人就不用承受这些。
挨了枪眉都不皱一的贺元帅,年轻有为的贺元帅,抱着倒的戏,呜咽着泣,像一只绝望的野兽。
“以安,不要为了我,坏了规矩,你在我边就好,我熬的过去的。”
刚熬过一波瘾的唐澈泽就跟刚从里捞来似的一冷汗,没有血的被咬的牙印,还意识的搐着。
他的自傲将唐澈泽推到了明面上,动不了贺以安的那些人选择对唐澈泽手,而贺以安有职责在,自然不能无时无刻守在他的边。
他们就是想通过这方式发对于贺以安的积怨和不满,而最好拿的唐澈泽自然成了他们最好用的报复对象。
曾经名动京平的,演一票难求的旦角,现在整个人瘦到脱相。
贺以安只能哭着,握着唐澈泽的手,仿佛一秒他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看着人现在这副样,相较于上的疼痛而言,贺以安更痛苦的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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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趁贺以安带兵打仗的时候,从戏园里绑了唐澈泽,将他折辱之后又他染上了大烟瘾。
贺以安格过于乖戾,以至于树敌无数,但他又对自己太过于自信,对于他和唐澈泽之间的关系毫不掩饰。
“听到了吗?不要给我买大烟,那东西人要是沾上就毁了,你不能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