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2/3)

”

“没什么。”

“这样怎么了？”

“她上次动手是在，我想想，今年冬天里，1月初的时候，然后半年里都没过。聚会也只来了两次。她跟我说她已经不想看视频了，看了会反胃，更不想动手。”

“不介意。”

“为什么……猫？”她省略了字。

“这个可以知啊。我们都是从阿猫手里买猫，他是一家店的老板。只要问问他佳萌有没有去买猫就知了。”

“你是不是特别不想说这两个字？”她也听来了。

“好。”

“你以为呢？我们自己去小区里抓野猫？”她笑着反问。

“我也是。这样吧，如果以后再说到这两个字，我们就用猫来代替，怎么样？”

“我们是指我和佳萌，还是所有人？”

“谢谢。”

我害怕她的失踪和猫沾边，就像害怕把手伸一个未知的而里面正有个茸茸的东西在蠕动。但如果我刚才所想到的关联算是线索的话，也只能义无反顾地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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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都可以。”

顾淑淑自杀之后，她杀了一只猫，这两者有联系吗？

“你怎么知？”

“没说过。虫只是我自己的受，我才会自己没事儿分析虫的成因。佳萌是什么受我不知。还有，说有条虫可能是因为更利于为自己开脱吧。有条虫需要我这么，而不是我自己愿意这样。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讨论这些。我们不是病人，也不是变态，至少我们自己认为不是，所以不讨论类似病因的东西，也不讨论治病的方法。我们凑到一起就是想放松一，缓解一压力，不然谁会跑半个城市来这儿呢。这是我第一次和人谈论这些。不过，虽然她没说过，但她的况和我的肯定不同，而且，就算，我是打比方，她也跟我一样受虫所困扰，现在，她也已经摆脱了所谓的虫。”

“肯定有什么事儿，只是你不想说。这就是我所说的我和她的不同之。我的行为和其他三个人的差不多，是周期的，就像……月经。这么说你不介意吧？”

“就像月经，有固定的周期，过一段时间就要找只猫，不然就茶饭不思坐卧不宁什么也不了。佳萌就不是，她是跟的事或者人什么的相关联。假如你们吵架了，她可能就会找一只猫。”

“我想知她这几天有没有……猫。”

“实话实说，就说我想问的。”

“那一次是不是在1月4号之后？”冬天里，1月初，我上想到了顾淑淑自杀的日。

“你们……猫的来源是固定的？”这一很是乎我的意料。

“我这就给阿猫打电话问问。”她靠边停车。

“这样啊。”我略失望。

“应该是，我记得是元旦放假回来。为什么想到了1月4号？那天很特殊吗？”

“是。”

刚要拨电话，她又停来。

“对。”

“不是。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多。大家的周期不一样，一起的时候不多。佳萌的况应该也差不多。”

“如果他问我为什么问佳萌的事，我怎么回答？”

佳萌已经不喜看猫视频，更不想再动手猫，勉算是好消息。我突然想到，如果章白羽提到的这关联是准确的，佳萌每次的猫行为都是由的一件事儿或者一个人诱发的，那么，如果我能确定最近这几天她杀了一只猫，也就基本可以肯定有一件事儿或者一个人正困扰着她，这件事儿或者这个人很可能与她的失踪有关。

“你们总是在一起吗？……猫。”我不想说猫这两个字，但又怕她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