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2/3)

“生气了？”

我不放心，第一次就跟着去看他怎么爬。学生会检查之后，我们一起来到三楼的厕所（一楼和二楼有护栏）。他钻窗，站到外窗台上，走到最边上，抓住排，顺着排爬了楼。虽然他动作捷如猿猴，但终究是不能让人放心。万一断了怎么办？面是泥地，即使三楼不是很，摔去也不是闹着玩的。第二天，我去买了一大拇指细的尼龙绳。从那天晚上起，他每天爬楼之前，我们都要把尼龙绳的两端绑在我们的腰间。他往爬的时候，我就站在窗前，用抵住窗台，照他爬的速度给他一地顺绳。就这样爬了一个月，教育的考上就要结束了，一直都很顺利。然后，有一天

“放心吧。三层楼不的。”

“等他们检查之后我再爬去。”

中间遇见一辆租车，我想招手，董佳世说，再走一会儿。后来，走到一路边的小广场，有几条凳，我们也有累了，便坐休息。他从包里拿一瓶矿泉递给我。

“为什么我不能来？”

暑假过后，学校为迎接教育的考，要求学生必须住在宿舍，学生会的人员奉命每天在熄灯后查房。如果抓到三次逃宿，便要开除学籍。

我喝的时候，他一直看着我，好像我是一个陌生人。

“嗯。但不是对你。”

“不是因为我没和你商量就来了？”

也是在那个暑假，我第一次见到了佳萌，印象很：这么漂亮。但想法也仅限于此。后来问起佳萌对我的第一印象，她支支吾吾说不来，最后只好撒说：“你那时候还是孩呢。”

“次再有这况，我们要事先商量一，然后，我一个人来就行了。”他的表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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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太危险了。”

佳萌就是在那年冬天辞了广州的工作来到上海。

“不是，但你确实不应该来。”

“查到你不在怎么办？万一真开除呢？”

“怎么了？”我不解地问。

“从窗爬去。”

“我自己。”

“酒吧的工作先别了。”公布通知的当天，我劝董佳世。

“爬去？怎么爬？”

“那是对谁？”

大学期间，他们那一届外语系英语专业只有九名男生，学生宿舍是四人一间，他是多来的那一个，所以才和我这个数学专业的人住到了一起。最初的一年，我们往不多。他很忙，很神秘，晚上通常不在宿舍，上午回来睡觉，午去，第二天早上才回来。大学的第一个暑假，我和他都没有回家。我找了两份家教，挣零用钱。他还是那么忙，晚上外，早上回来，上午睡觉，午再去。我总是喊他吃午饭，如果他起不来，便给他带一份。作为回报，他每天都带早饭给我。时间了，我们才渐渐熟悉了，成为朋友。我也知了他晚早归的原因。他有一份工作，在酒吧服务生，另外还有若份家教，最多的时候有七份。

这句话的意思只有我能理解。我确实是那个负责在上面拉绳的人。

“因为你是那个负责在上面拉绳的人。”

“没事的。”

“你怎么得过来？”我忍不住问他。

“不过来啊，所以现在只留三份。”他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