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4/7)

能发生的！肮脏又怎么样？卑鄙又能如何？天人骂我，损我，污我，辱我又怎么能比得上母亲的红颜一笑？为了她，为了能得到她，我什么不能？什么不敢？鼓起勇气，再一次上前一步，从后面缓缓的搂住了她。母亲明显一颤，看到她想要说话，我上先开，“妈，还记得杭州最后一天的夜吗？”母亲又是一抖，然后慢慢地了来。两只手也抓上了我环在她肩膀上的双臂，“别，别说了。妈，妈妈我什么也不知！那天我们都睡着了！”

“不，不对！那天我们那么亲密，为什么你要装作不知？”我有些气愤母亲的回避，抢。

“孩，那天什么也没发生，你别想太多了，该忘记的就忘记吧。”母亲苦婆心地解释着，希望能说服我。

“怎么能忘记？你让我怎么忘记？”听到母亲这么劝我，我觉好失望，一直喜的女人这样直面地拒绝了我。

我吼“你不是掉了一件衣服吗？我知，是那件粉的，是吧！不是掉了，不是掉了！是被你的好儿，是被我偷走了！你不是一直想知为什么我之前不接你电话吗？好，我告诉你！你的儿每天沉迷于你的，你让我怎么接你的电话？怎么敢接你的电话？”

“那你想怎么样？你以为我不知被你拿走了吗？你以为我那天真的睡着了吗？我是你母亲啊，难你现在让我自己脱了衣服，躺在地上等你来我？

你以为我是外面200块一次的婊？我是你妈，我一辈都是你的母亲！二十年前我生了你，你现在这样让我怎么办？”母亲听到我的怒吼，也变得歇斯底里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母亲这样大声说话，心中不免有些胆怯。但是我也知，现在话已经说开了，如果这次再不成功的话，或许我这辈都没有机会和母亲在一起了。一想到不能和母亲相厮守，我就一阵心痛，我必须拿决断来！一只手还环在母亲的肩膀上，另一只胳膊已经挣脱了母亲因为激动而握的手，直接往，一在了母亲的上。

“你，你，你，你要什么？”母亲见我这么直接，一把抓住我向摸去的胳膊，一边尖叫：“你疯了吗？”

“我疯了，我真的疯了！你知那天在山上，我是想着谁才来的吗？

知那夜我在你背后的安心吗？知我在听到那个男人说要和你复婚时，恨不得一刀剁了他吗？”我疯一般地吼，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母亲显然也愣住了。覆在她上的手，顺势了去。很多，茂密的发试图阻挡我的继续，但是我已经不了那么多了，我知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我已经说了所有的秘密。我找到了那微微颤抖的隙，一指宛如灵蛇地钻了去。

“啊！不要，不要这样！儿，快拿来啊！”妈妈察觉到我的举动，大叫着挥动着手臂。我用右手死死的箍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动，左手的指在母亲的里一阵搅。这时候和岚一起的招式全都忘得一二净，我就像个新手一样，在母亲的里戳，撞。

“啊——快，快让妈妈去上厕所！”妈妈捂着肚就要洗手间，连我在她小里的手指都不了了。我却一把拉住了他，右手也不老实地盖上了她的丰，虽然隔着一层罩，但还是大力地了几，果然的。真是怀念那晚母亲褪罩之后的柔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