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大师（出书版） 第75节(2/5)

我的终于起伏起来，声音也开始发颤。面前的邱凌，却已闭上了睛，用牙齿地咬住了嘴。

化的时候，不过是一尸袋的尸块。殡仪馆里为死者化妆的老人说，没必要收拾什么了，再怎么修补，也不可能让人看到她活着时丽的模样。但我觉得……”说到这里，我用力往咽了一团什么，行保持着自己说话时依旧平淡的语调，“但我觉得，最起码也要为她梳一凌的发吧，因为那会儿的她，只有发还算完整，但也和红的血、黄的、白的浆搅和在一起。于是，我坐在她边，将她的颅放在我的大上。我用杯从旁边的桶里盛，缓缓淋向她，一边淋着，一边用指肚搓着那些黏成了一块块的发丝。而文戈很安静，似乎也很享受，就好像、就好像刚和她结婚那会儿，亲手给她洗一样……”

“是的。”我了一气，让自己说话的语气重新恢复得平和了一。我往后退了两步，坐回到沙发上，“邱凌，说个事给你听吧。”

“我把她发洗净，又用最小的风，给她把发。殡仪馆的化妆师在我旁边静静看我完这一系列动作后，小声问了句：‘孩，要不要剪发留在边放着，否则明天早上，她的一切，都只是粉末了’。”

我猛地站起来，声音比他更大，甚至如同咆哮般吼叫起来：“是谁卑劣呢？是谁一而再、再而三将文戈当作利，挥舞向对方呢？邱凌，你是个失败者，自始至终就是个失败者。而你之所以会一度占据上风，不过是因为你舍弃德，违犯法律，了我们正常人的社会常理，了那么多悖逆不轨的事。”

“够了！”邱凌终于睁开了睛，“沈非，你觉得你说这些合适吗？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卑劣，用文戈的事来试图击垮我呢？”

邱凌愣了，他甚至静止了好几秒。是的，他在被我将绪来回拨动了几后，一度燃起，想要奔向一个自以为硝烟弥漫的战场。但他完全没想到的是，我问他的第一个问题却是如此简单。

“沈非，我觉得我应该死，但不应该是目前这即将面对的死法。”他小声说。

他再一次笑了，脸上重新有了之前我所认识的那个邱凌才有的狡黠光芒。他往后靠去，这一行为在他目前这状况，属于一个大动作，以至于镣铐又“哗啦啦”响了几。

他笑了：“很好的问题。”他将手里布袋的发小心翼翼地往里收了收，“沈非，你确定这缕文戈的发能归我吗？那么，她们就会被当作我的遗，照我生前的要求，和我的尸一起被送到焚尸炉里面。没问题吗？你不会反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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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耸了耸肩，“那好吧，邱凌先生，好好回答这第二个问题，你应该是怎么

“实际上你反悔，我又能怎么样呢？你只需要给你的警察朋友说一，他们就会从我手里将这布袋抢走的。”邱凌说到这里，低又看了一手里的布袋。莫名的，我的心微微颤了一，如同被割去了一片。

他那即将吐的话被我生生给憋了回去。我再次微笑：“邱凌，你我都是接受过等教育的心理学学者，不应该这么像泼妇骂街般对骂。所以现在，让我们回到正题上。”

他没有睁，只是简单地“咦”了一声，手里继续攥着那一缕发。

邱凌放在审讯椅上的手终于快速抖动起来，起伏的频率也大了。他抬起，望向我的目光里，终于少了之前伪装的平和，替代的是桀骜的火焰。他张嘴，就要反驳我，但我却快速坐回到沙发上，并伸右手指放到嘴上，了个嘘声的手势。这一同时，我还将右放到了左膝盖上，用一个相对来说优雅与轻松的姿势往后靠去。

“邱凌，你觉得你应该死吗？”我再一次重复。

“这就是你剪的她的发。”邱凌依然闭着睛。

“那应该是怎么个死法呢？”我顺着他的话说。

我：“不会反悔。”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你不过是个角落里猥琐的小丑罢了。”

“这是第二个问题。”他神中闪烁了得意，“很可惜，沈医生，你就这样收走了你这个午第一个小时的诊金。”

我拿起旁边放着的笔和笔记本，目光再次锁定面前已不设防的他：“知吗？剪了发后的她，再次回到了大学时那俏丽单纯的模样，让人一度沉醉到万丈渊。”

我沉声，并一字一顿地说：“第一个问题是——你觉得你应该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