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重。我想起了教授第一次走我的诊所的那个上午,也想起了他所说过这些年最得意的四位学生——我和邱凌是其中两位:一个是穷凶极恶的鬼;另一个是我这么个总是彷徨的失落者。
站在我后的李昊自然察觉到了什么,他快步上前:“我来吧。”“嗯!”我冲他。
“那,那另外两个人呢?”佩怡也探过来,“怎么只有教授一个人在了?”说完这话,她朝着房间里的窗走去,“难他们会……”
“佩怡,有钥匙吗?”我朝着后喊。
我了。但连续两次敲门没有人回应,让人不得不觉得有些奇怪。于是,我换成用手掌将门用力拍了几,并喊:“教授,是我。”
我的莫名地一麻,若个画面在我脑海中快速闪过,其中甚至还包括接走乐瑾瑜的那辆黑的汽车,以及车窗隙那着帽的人影。想到这些,我朝着拿钥匙的佩怡迎了上去,接过她手里的钥匙,朝着门锁里伸去。
钥匙转动了,但门却没能被打开,应该是里面的门闩拉上了。
教授只是被人了药而昏睡过去。药的人,也只可能是苏勤和蒋泽汉。照李昊对现场的简单检查分析,苏勤与蒋泽汉将教授眠后,也算是比较有心,让教授靠着的姿势
“佩怡,我记得之前你给我说过,隔上个月一直在装修?”我打断了她。
心理师的职业素养
而在我边的李昊,第一时间抠住木板上往里凹去的拉手朝着外面用力一拉。
“地毯被送过来后,是教授自己铺好的还是送过来的人铺的?”我再次追问。“是送地毯的帮教授一起铺的。”
“啪、啪、啪!”我敲了敲门。
而之前一直素未谋面的另外两位,今天开始,也终于走了我的世界……
猛然间,我突然意识到——此时此刻,就在这一个普通却又并不平常的午,就在我这个寻常却又并不简单的诊所里,教授的四位得意学生,竟然都聚到了一起。不同的是,我与邱凌在诊所的一,而苏勤、蒋泽汉在诊所另外一的房间里。
一个黑乎乎的,现在我面前。
我愣了一:“犯罪前科?”
李昊也跟了来,他一手将教授扶住,另一只手探到教授脖上。
但教授并没有应,朝着一旁歪了去。
我再次敲了几,并朝着后探来的佩怡微微笑了笑。佩怡连忙说:“教授他们在里面,一直没来过。”
房间里以及门闻声跑过来的邵波、古大力、八戒等人的睛都同时瞪大了,因为……因为在那地毯被掀开后,地板上竟然了一块褐的大概50厘米宽的木板。
依旧没有回应。这时,我才开始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了,连忙握上了把手,但发现门被反锁了。
“是啊!不过工程不大,听说只是理了一而已。”佩怡一边应着,一边掰了掰窗台上的防护栏。
“教授应该只是睡着了……哦,或许应该说,是被眠了。”李昊说。
我快步冲了去,伸手搭到教授的肩膀上:“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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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教授诊疗室的房门被李昊一脚踹开了。房间里那悠然的音乐依旧,教授那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我们的背影也依旧。但……但是本该在房间里的苏勤和蒋泽汉两人,却不见了踪影。
“哗啦啦!”我将地毯上的茶几朝着旁边掀去,上面的杯摔了一地。接着,我将那块地毯一把扯了起来,朝着旁边一甩。
没有声音。
“有的。”佩怡一边说着,一边走前台。而就在这时,李昊从会议室里快步冲了来,朝我招手:“沈非,苏勤和蒋泽汉有过犯罪前科。”
“乖乖!还是你们心理师会玩,还有地。”八戒的嘀咕声在门响起。
“是的,他们两个人在前年因为故意伤害,分别被判了一年半、两年的有期徒刑。苏勤去年狱的,而蒋泽汉是早两个月才刚刑满释放。”李昊瞪大睛说。
意识到这后,我回看了一我后的诊疗室,并加快了脚步,朝教授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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