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这么说着,成国立还举着酒杯朝她们这儿指了指,江稚茵一僵,有什么不太好的预,把杯放就要逃:“我想去趟洗手间,你慢慢吃。”
“这么复杂,爸还想着把你跟单家大儿凑一对?”江稚茵诧异。
江稚茵怔一,还没太反应过来,成蓁抬抬继续说:“她那保镖的眉就是她给剃的,保镖是从小家里接过来养在她边的,名字都是单忍冬给起的,关系……好得不像话,打格斗的,咱也招惹不起,保不齐哪天被个麻袋打一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她睛左右转了,见没人看过来,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现在你也是我们家的人了,保不准她有一天还得约你一起玩儿,你能推就推吧,别跟她凑太近,她们家关系成一锅粥。”
江稚茵目测那保镖应该有一米九几,宽肩窄腰,袖伸来的手指缠满了绷带,手背稍稍使劲一些都暴起青,寸,右眉断了一块,看起来很显凶,像香港警匪片里作恶多端的反派。
江稚茵说不来自己哪里觉得奇怪,她转跟成蓁说:“我记得你跟单忍冬不还是朋友吗,经常一起去玩儿的。”
成蓁郁闷了一瞬:“那是我压不敢拒绝啊,在生意场上混,都得拼个人缘,她跟我关系是不错,但我不太跟她一起玩儿。”
单忍冬只是看看自己的裙,见没有溅上来,轻睨了他一就收了视线,转继续笑地跟着哥哥一起与成国立攀谈。
成蓁用气音:“兄妹-的边新闻都不知有多少条,我们别去搅混,拼心计是拼不过她的。”
“嗐,不过老平时只关注公司的事,看新闻也只关注票涨幅,从来没看过这类七八糟的新闻也正常,估计他压不知。”
终于逃去了,江稚茵坐上车,给成蓁留了一条消息,说自己突然肚疼,要先回去了,她一个人要加油应付。
成蓁吐槽:“所以我才说,老真是老糊涂了……把我往火坑里推,如果只是普通相亲我也不至于跟他闹那么厉害,我还怕信用卡被停了呢。”
回去的时候家里已经黑了,江琳现在待在家里一直也没什么事,就是觉睡得多,晚上七八就躺了,江稚茵也不知她睡了没有,还是意识把手脚放轻。
电光火石之间,跟在她后面的人动了一,手稍微抬了抬,盘连同倒好的饮料一起被他往另一个方向掀,叮铃咣啷砸了一地,服务生连忙鞠躬歉。
她前脚刚走,成国立后脚就领着单家的一对兄妹过来让成蓁陪着喝一杯,江稚茵躲在墙角拍脯顺气,成蓁脸都僵了,估计这会儿正在心里骂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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