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阮知秋的反应让陆清河到有些奇怪。
这个从小和他一起大的兄弟,人事一向雷厉风行魄力十足,陆清河曾经一度将他当成榜样去追逐,但是后来发现阮知秋早就已经站在了他达不到的度,陆清河也就此作罢。而现在陆清河有些恍惚,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太认识前这个人了。
阮知秋没有接陆清河的话,他也不知能说什么,这些天安的话阮知秋已经听到麻木了,他再怎么认同这些话也无法减轻他心里的一难受。
“比起时峰破产清算狱这件事,我更希望小鱼不受到任何伤害。”阮知秋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就像是有话堵在他的嗓里一样,沙哑到陆清河有些听不清楚。
过了一会,他又轻声:“这算是结束了吧?”
“时峰这次逃不掉了。”陆清河来看望时瑜时,状似无意地和阮知秋提起这件事,“阮叔叔面,不会问题的。”
他在问阮知秋,又像是在问自己。无论如何,阮知秋都迫切地想要一个肯定的答复,但是自从时瑜被推手术室的那一刻起,阮知秋心里的不安和空虚就从未消散过,就像是双脚踩在棉上一样,那不踏实的慌让阮知秋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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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河叹了气,有些心疼:“你以前本不会这样。”
“你是说时峰吗?”陆清河摆了摆手,“不是死刑就是无期。”
“我保证过以后不会让时瑜受到任何伤害,但是我好像本没有到这一,时瑜跟着我以后,他的生活好像也没有好转多少。”阮知秋的目光晦暗不明,他的目光有些失焦,“甚至变得更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阮知秋打断了他,“我的意思是......”
阮知秋找不到任何词语来形容听到这个消息时的受,后知后觉才发现后背早已经被冷汗浸。
“没怎么。”阮知秋淡淡。
阮知秋的目光顿住了片刻,随即缓缓地了,表无喜无忧。
“医生说了,小鱼的状态在不断好转,能不能醒来也就这两天的事了,不要太焦虑。”
他望着时瑜的病房神,末的,他无声地叹了气。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劫后余生”。
“我这几天一直在思考一件事。”阮知秋轻声开,“如果一开始我们知把时峰拉要付这么惨烈的代价,我一定不会冒这个险。”
阮知秋没有反驳。
他停顿了许久,却说不个所以然来。
陆清河沉默了,他侧看着阮知秋,双上翕动着,一时间却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