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着阮知秋的脖,朝着阮知秋的脸“啵”了两,呵呵一笑:“有你真好!”
“我的意思是,我还欠你一个婚礼。”阮知秋双手捧住时瑜的脸,朝着自己的方向扭一,时瑜被迫和阮知秋对视。
“哦~”时瑜意味。
时瑜已经很久没有噩梦了,这次从梦里惊醒时,后背都是黏腻的汗,他躺在床上愣了好久才渐渐地从梦境的余韵里回过神。
“辛亏还有你。”过了一会儿,时瑜缓缓地掀开,目光落在了阮知秋的上,“我是真没有这个心的命。”
他送给阮知秋的那只玫瑰戒指折着明晃晃的光,时瑜扯了扯角,挪开了视线。戒指的边角已经褪了,时瑜和阮知秋提了很多次,要不把戒指摘了算了。
但是阮知秋不肯,在他运用许多华丽的辞藻把这枚戒指夸的天坠之后,时瑜选择放弃。
“那这件事就我来定咯?”他了时瑜的发。
时瑜:?
某个盛夏的黄昏,阮知秋突然对时瑜说。
“你的脑袋瓜里整天都在想什么?”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阮知秋佯装生气地在时瑜的上拧了一把,时瑜吃痛地尖叫了一声,张牙舞爪地扑阮知秋的怀里,阮知秋稳稳地接住了他。
“没有。”时瑜回答地斩钉截铁,“三伏天,死了,我哪都不想去。”
“结啥婚?”时瑜合上平板,“两个红本八百年前就被你锁保险箱了,密码只有你知。”
*
“随你。”时瑜眯着睛在阮知秋的怀里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有一没一地晃着双,就像一只慵懒又傲的布偶猫。
“什么事?”时瑜从电视剧中艰难地拨思绪,分给阮知秋一个神。
后来两人又拉扯了许多次,时瑜没拗过阮知秋,丢一句“也就是你把它当个宝”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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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心积虑的相遇
“那你想怎么呢?”
停顿了一会,时瑜摆一副夸张的表,一脸惊讶:“难不成你心心念念的保险箱被偷了?”
阮知秋调整了一戒指的角度,故作漫不经心:“结婚啊。”
阮知秋忍无可忍,憋着笑把手边的废纸卷了卷,轻轻地敲了敲时瑜的。
时瑜撇撇嘴,扭过不说话了。
“其实有一件事,我们一直没。”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把阮知秋夸得飘飘然,就连晚上时瑜溜厨房吃雪糕阮知秋都选择了睁一只闭一只。
“啊?”他一没有反应过来。
“你有什么想法吗?”阮知秋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