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声音一小心起来,你联想起之前武双双说的话,觉有痛:“你别胡思想,没事就去搓麻将给我多攒钱。”
人猫同吗?
看电话那正是来劲,你觉得这牵着现任男朋友的手、当着他的面,跟家里聊相亲的事实在有些迷幻,实在怕被安黎听来就注意着隐蔽地回答:“嗯,真不去玩了,到时候先一起吃个饭吧。”
过去吧。”
不喜这被排除在外的觉,三明治哀哀地叫起来,又因为极会审时度势发现无人理会后也安静了来。
声音钻耳朵,简单的言语却让你想起电话里已经答应了的相亲,莫名有些心虚努力镇定来小声说:“我也是。”
电话又一次响起,外卖到了。
黝亮的暗珠串正好挡住磨一痕迹的肤显得他越发的白,你觉得果然很好看:“另一串是求学的菩提,记得给安清,其他的都是一些我觉得比较特别的特产。”
拒绝了他伸手过来要帮你提东西的好意,你主动提了航空箱跟自己的帆布包,把航空箱放在客厅的地上又把从袋里拿的一包东西放在餐桌上:“航空箱我放在地上了,唔…桌上还有礼,是给你跟安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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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习惯小动这过于亲近的举动,三明治的后颈,把它调转了方向面对安黎。
掉电话,你叹气,一脸颊:“家里的电话。”
对着三明治了一个鬼脸,你拆完了外卖的盒给安黎盛汤。
安黎回握你的手指,肤细腻光洁,你还在听妈妈在电话里絮絮叨叨着相亲对象的信息又说已经把对方的照片已经转给你了。
离开了安黎的怀抱,他睫羽低垂,在脸上遮一小块雾霾霾的影,似乎因为结束了时间的片刻不离而不适应:“我会想你的。”
“很喜,谢谢你。”
“要再晚回来,可能得六半。”
安黎笑起来,一洁白的牙齿:“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你哦了一声才放心地停好车跟着他回家。
三明治鼻极其灵,前爪搭在桌上鼻动来动去地嗅,你怕它去吃鱼又怕猫掉菜里,索把它航空箱里。
像是没想到你的大包小包里居然还有给他的一份,安黎有些迷茫地低拨腕上的珠,你怕他要推辞连忙踮脚去抱他,手臂勾在他脖颈上轻轻地晃:“喜吗?”
“嗯,好的,我会小心开车的。”
不知是看不见还是因为中羞涩,这一路上安黎都没怎么买过东西,这些是你在酒店提前整理好计划要给他的,东西不多,只放了你觉得有H市特的手串、平安符、冰箱贴、一些特产。
安黎很淡定地嗯一声,手掌搭在你的肩膀缓慢地,你见他没有追问的意思很松一气,脆坐到地上背靠着他的方便他动作。
电话里的语气明显放心来,又貌似无意地提到之前到家里接你去同学会的男生,你这才意识到确实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叶安了,愣了一才反应过来觉这个问题很难搪,看一安黎:“不是,人家有女朋友。”
把黑檀的手串拿来在安黎腕上绕了三圈,你开始碎碎念:“这是你的,黑檀珠保平安,不能带洗手间,前三天只能在左手后面就左右手都可以。”
这是H市的最后一餐,你选了家本地特餐外卖,最引人注目的是炖得酽酽的雪白鱼汤,汤缀着青葱,由大的鱼跟小块的豆腐炖煮而成,你盛两碗来分一碗给安黎。
一碗汤肚,全都起来,你吃完以后几乎要冒汗,把空调打低了几度吃饱以后开始收拾行李。
因为最近开车的频率激增,你觉自己开途都畅了许多,送安黎到家以后看了看时间:“快六了,安清在家吗?”
被手掌了,你被他在怀里脆专心听起安黎的心,受他的手一抚摸你后背,拥抱到你都快酸了的时候才拍拍他的肩膀:“我要走啦。”
安黎拨开你的发,肩颈,完以后手指发丝上的脉络,很舒服,肩膀上同时有细弱的力气,你扭,发现三明治不知什么时候改了位置,趴在他上细细小小的一条,像是在学着安黎前爪踩似的你的肩膀。
“好啦,差不多到时间了,我要去吃饭,午开车回去了再给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