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合整的氛围,这里的光线也不算好,万林生眨眨才对好焦距,逐渐看清了前的人。
“我今天也早走。”万林生把文件袋放到架上,大拇指顺着袋边缘挲了几,“九。”
今天这家生意火爆,万林生提前了一周预约。
以前曹小山撺掇过几个人来这儿凑闹,万林生不想坏了大家的兴致,没说什么,倒是陈海聪不愿意,说不想让一个喝的窝人堆里看别人醉生梦死。
刚拍了两,手腕就被一把握住了:“哥,真是你啊。”
如果没有鼓噪的乐,万林生觉得她清唱应该更扣人心弦。
最近一段时间,万林生时不时就提前走,问就是困,要回家睡觉,也不知这觉究竟是怎么个睡法,能把人睡得底乌青。
这个酒吧很大,中间没有遮挡,坐在任何一个位置都能看清舞台。
恋,还得老板替她活。”
一个月前,从万林生第一次踏酒吧的大门开始,他就明白这里为什么能引这么多人了。
嘈杂的环境,鼎沸的声音。
门外是现实,门是任自己臆想的虚幻。
这些店,像他这样独自来的很少,他又不愿意和别人凑在一起,一般就是订卡座,不自己能喝多少酒,都要合氛围,五八门喝的吃的摆满一桌。
万林生要了中间靠后的位置,到舞台和舞池都有些距离,既不太吵,又能让他跟现实世界剥离。
开后院到大路上,万林生也没把车速提起来,靠着右边慢悠悠地往前开。
等上了架桥万林生才往踩了儿油门,把车往酒吧一条街开过去。
这条街在这个城市很有名,年轻人几乎都知,但万林生在今年之前一次也没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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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都走吧。”陈海聪叹气,“谁让我这么好命,摊上你这么个活爷呢。”
十年前这里还没有那么火,后来火起来,万林生已经不能喝酒了。
万林生起往卫生间走,迷迷糊糊刚拐过通就撞到一个人。
“对不起……”万林生低着抬手搭上对方的肩,撞到的可能是肩膀也可能是锁骨,拿不准他就打算横向全拍一遍。
今天的酒度数比以前喝得要,而且后劲有儿大,几肚,他就开始重脚轻,胃里跟了一要着没着的柴火一样。
现在唱歌的是个女歌手,看起来年龄不大,发娃娃脸,穿着一条利落的,开是微微沙哑的中音,很反差。
“祁扬?”刚才劲不小,撞得有疼,万林生额,脆靠到墙上,过了几秒问,“你成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