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你真好。”夏不愚眯笑起。
“得嘞,你就放心吧。”夏不愚登而上。
所以,离开汴京,离开夏家,到迢迢的远方。是夏不愚思熟虑后的结果。
夏不愚坦然一笑。
夏不愚那劲,震得门板都跟着颤了三颤,郑家更是从厨房里闯大呼:“什么况?地动了?地动了?”夏不愚自知动作有些夸张,赶忙回眸跟郑家拱手赔不是,“不好意思,是我动静太大了,太大了。我小心,您忙——”
“我到时候帮你给大哥修书,叫他好好照顾你。”
“我跟你说……”
后来,将夏不愚和崔渐送到保和坊的街,太史筝望着崔渐登车而上,夏不愚牵而立,忍不住追问:“老五,你真的想好了?真要去打仗?这回再不是一时兴起?”
筝终是忍无可忍,一气之便直言说:“夏老五,你能不能正常些,就你这样何日才能娶上媳妇。”
“筝,我要去渭州打仗。”
筝看得,他是真的决定好了。筝只是一时难以接受夏不愚的改变,但她永远和他站在一边,“如果你真的想好了,老五,我支持你。去吧,去闯闯,或许能让你变得更好。”
夏不愚也曾想着以这样的方式生活去,可是直到那日在礼榜前,夏不愚看到那些苦读的人,各自因为收获而喜,才忽然察觉他们考取功名,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和抱负而努力,而他呢?是否会在得到功名那日,和他们一样欣喜?自己还不依旧是被父亲推着向前。
郑家闻之转,夏不愚又重新坐在了案前,把声音压到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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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渐的笑容在他的言语中,渐渐落去。随之而来的红,更加郁。
可从未见过崔渐这般模样的弟二人,不由得将目光投递。夏不愚更是盯着崔渐,讶然了句:“儿妹妹,笑了?我还以为儿妹妹不会笑呢……”
筝促着前人离去,“行了,不明日如何,反正今日你可得好好把我们儿送回家去。走吧,路上慢些。”
他上张挂着太多世家弟的衔,他们总是先提夏家,再提夏不愚。
筝扶额苦笑。
且看此话一,崔渐竟噗嗤一给笑声来。
她在笑夏不愚有趣。
谁成想,夏不愚却忽而拍案而起,吓了在座之人一惊。
崔渐和太史筝两只睛直穿他而去。
崔渐那端低着,筝不好表现得再过明显,只得顺着夏不愚的话说:“没合?你是有何心事睡不着?”
“今天儿妹妹也在这儿,正好给我个见证。”
夏不愚个笨,筝将话抛给他,他却耿直地应答说:“不是,我怎么有本事能知儿妹妹在这儿。而且,我也不是起得早,我是昨晚上压就没合。”
夏不愚这才回过神,说了句叫太史筝震惊半晌的话,“我昨儿想了一晚上,筝,你说就算将来我考取了功名又能怎样?你觉得我这样的,真的适合在朝为官吗?我这样的榆木疙瘩,又能什么好的锦绣文章?最后靠得还是不是我爹和夏家吗?所以我想明白了,若想叫我爹真正看得起我,就得靠我自己创造一番事业。”
小到边人都听不见分毫。
筝接过话茬,“夏老五,别打岔。快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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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渐坐在归家的车上,与太史筝作别,“堂嫂,
夏不愚茫然于找不到方向,与存在的意义。
真少见,平日不是日上三竿不会起的家伙,今日怎么这么早?你难不成是知我们儿在这儿?”
“怎么?你难不成也要像他们一样,嘲讽我个不自量力,异想天开?你不许这样,你可是我第一个相告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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