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2/2)

你不屑地笑：“怎么？要绑住我的手吗？”

“想亲就亲了，要什么理由？”

他费尽心思变成猫变成狗，都只是为了留住你。

“谁怕谁！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小是施者和受者的结合，他期待控制和支，又期待着被伤害。这源于对难以抑制的渴求和的不安全。

“你就非得这个时候开始动脑吗？”他压不快的心，“你问哪天？”

小一掰开你的手指，抱着你陷柔的被里。

“只要没死，再害怕也不耽误你找乐。”

“别想赖账。”

你住他的后颈，稍稍偏吻在他的耳边。

“等等，明明那天你很想杀我，怎么还放我离开？”

“我也喜。”小诡计得逞，“还记不记得中午的对话？”

领带被拉成一条直线覆上你的睛，灼的呼均匀地扑在面颊。小熟稔地住你的嘴，尖肆意勾缠。

“你后悔吗？”小问。

“那你就抱我。”

“喜吗？”

“是不是很？”

“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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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整的艺术品是完的，脆弱和不稳定给他带来别样的引力，同时也激起你心的暗面。

“什么？”

这句话似乎戳中了小的某一，他疯狂地继续尚未完成的吻，一刻不停地横冲直撞。你圈住他瘦削的背，不甘示弱地回应。

“喜我亲你吗？”

“我赌你不会，你不得看闹呢。”

小刚着你躺倒，你突然又想到一件事。

“和我在一起。”

“什么？”

“可能……也许……”

这不像接吻，反而近乎于一场兵戎相见、势均力敌的战役。间的铁锈味牵引往日记忆。刀刃小时，他的愕然、惊艳、快意和后知后觉的痛苦。

“哪有？我很害怕的。”

“……喜。”

“你不也是吗？这样看我们好像是同样的人。”

“……第一天。”

“喜。”

“你还欠我一个惩罚。”

小率先认输，他平复好气息后说：“正因为我们是相似的人，所以我更不能放开你。”

“还没到那一步呢，别急。”

“是。”

你不由得回忆起初见时那个潦草又毫无趣的吻，于是脆地问小当时为什么亲你，而他的回答也很脆。

小拉着你坐起，他慢条斯理地解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