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到底怎么的?那已经大大超律师和委托人的关系了。”
“你也有可能卖了自己的住给她提供藏地。”
“你的意思是我找了个别院藏了个女人?听起来很厉害嘛,那你觉得这么有钱的律师为什么要从虎之门搬到偏僻的地儿去?”
“不知你怎么得这结论的。看来不是旁若无人的态度,还是思维逻辑,你果然远远都赶不上渡濑警。我是有动小百合辩护律师兼份保证人的事,八王署早就知了。她越狱当天,这家事务所和我的住就都被查过了。”
“我有事想问你。”
“当时在八刑,她弹起《》的时候,你本无法保持平静,我在旁边看得很清楚。我猜你的表肯定和我一样。”
“无聊。”御柴不屑地说。
御柴的脸上似乎闪过一影。
古手川想起曾听渡濑提过,大约半年前,御柴在某次审中辩护,结果在法上被揭了老底。不御柴多有能力,被称作“尸送员”不光彩的过去,还是会让客避之不及。御柴法律事务所的收,主要是来自大公司的顾问费,被顾客解除顾问合约,自然会给事务所经营带来毁灭打击。也就是说,现在他或许连支付虎之门办公室的租金都付不起了。
“别装傻。她从八刑越狱的事,你肯定也看过报了。你不是她的辩护律师兼份保证人吗?”
“你在胡说什么。”
“你怎么可能把人藏在明显会被警方查到的地方。”
没回应,估计猜得八九不离十。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你想说我把她藏起来了?”
“不,你很清楚我在说什么。作为有动小百合的听众,你和我是同类。虽然这个事实让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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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锁的心房了一丝破绽,古手川自然不能放过机会,他想把那丝空隙扯得更大。
“有动小百合去哪儿了?”
“协助警察办案我又得不到半钱好。赶走人。”
“事务所搬家有那么稀奇吗?你站那儿很碍事,可以请你回去了吗?”
“这事没准儿你真能得来。为了保护委托人的利益,你甚至不介意犯一两桩罪,不是吗?”
这句话宛如咒语。
这个曾经被捧为最糟糕也最大的律师的男人,就这样从荣华富贵的宝座上跌落了?古手川被开始对御柴萌生亲近的自己吓了一。
“就是这么回事。你和有动小百合,绝对不是单纯的律师和委托人的关系。就像我和她,不只是警察和嫌疑人的关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