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2/2)

顾闻序望着林予的神，不明白林予的心怎么突然之间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放风机，他回到林予边，耐心地问：“刚刚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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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轰鸣声停，的手掌也离开，林予这才睁开，却见顾闻序一双邃的眸正注视他。

不过，静了静，顾闻序还是提最在意的问题：“那个被伤到的人，是你吗？”

心底升起的不是满足和甜，反倒是惶然和无措。

顾闻序还想再问，林予却突然抬起了，好像忽地就从过往的事中而，又变回平日里冷静、平静的林予。和顾闻序对视着，林予语气认真：“不要去调查这些，好吗？”

林予眸望着地面，纯瓷砖在灯的照映他和顾闻序的影，他看见顾闻序一直注视自己。也许是顾闻序的视线太过凝实，让他思绪发了混，昏脑胀间，许久，他第一次对失忆后的顾闻序提到从前：

心脏停一拍，林予意识地躲过了和顾闻序的对视。

顾闻序眉一蹙，脑中闪过最初遇见林予时查到的资料，父亲那一栏写的是因故意伤人狱——所以伤人伤的是林予？

顾闻序盯着林予，垂落的发丝微微遮挡了林予的双眸，让他看不真切里面的绪，只是话里的失落和伤毫不掩饰，轻易地拨了顾闻序的心弦。默了默，顾闻序抬手撩起林予的发，“伤得很重吗？”

虽然，虽然，蒋峰已经许久没有现了，但——从前蒋峰也是十多年没有现，却在他获得幸福的时候一举毁掉了一切。

林予停顿了好半晌，视线渐渐空茫，像是透过回忆在看从前，“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人。”

“......嗯。”林予缓缓说，“很严重。”

上，很舒服。很快又有指尖拨发隙，轻轻着，电般的酥麻从贯彻至心脏和每一神经末梢。

想到蒋峰，林予蓦地站起，垂双对顾闻序低声：“我要休息了。”

想问为什么，但前的瞳眸好似有着蛊惑力，让顾闻序完全无法拒绝他的请求，只好：“好。”

“我有一个亲人，他......很不好，不好到，”林予轻声说，“他见不得我好，总想毁了我。”

停顿半秒，林予继续：“但他伤害了他。”

林予没忍住闭了。

林予睫颤了颤，沉默了很久，他开回答，嗓音好似轻轻一碰就能飘散：

这样的神，他在心里回忆，顾闻序这样温柔的神，毫不掩藏心底的意，和三年前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