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实是,没有几个人能活在自己的理想之中。一切的发展都超了他们的预料,到现在,好像已经站在了分岔的路。
可是他们已经这样过了三年,一次次信心被挫伤过,很难那么纯粹地相信奇迹诞生。照关客尘的预想,或许哪天能在影视剧里看到秦骁演个小角,或者秦骁变成一个剧场里的演员,几个月里像上班打卡一样,在各剧场里巡回演一场戏,可能也会有几个粉丝,表演完以后,会有人在后台排队,拿着票要签名。这样已经很红了,关客尘去看过一些舞台剧,那些演员就是这样的,来的时候照样会有人喧哗尖叫,但剧场之外,仍然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其中有几个看起来就是明显的gay,但也不会影响到工作和生活。
愿意踏这个圈的人,在最开始,一定是对自己有信心的,以为前方是什么怪兽,只要披荆斩棘,遇神杀神,在经历艰难险阻以后,肯定能成功。
这是关客尘想象中比较理想的状态。
“反正我当时本没人认识,”秦骁说,“现在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他也就是听说的,什么证据都没有。”
不可否认,关客尘确实是这么想过的。
“也不是什么问题,”秦骁说,“那时候我本来就没人认识,说去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你那时候肯定也没有想到,我居然能红起来。”
对不会对外说的。”
更严重的是,除了医生之外,关客尘也不能确定,是不是还告诉过别人。
“这个是我的问题,我那时候……”关客尘先开,却很快被秦骁打断。
圆圆此刻终于获得了宁静,在沙发底缩了半天,也确实没什么威胁,在关客尘和秦骁中间犹豫了一秒,还是选择到关客尘的上,将自己缩成了一个球。
“……我还对你说过这事吗?”关客尘尴尬了起来,却并没有决否认,他在记忆的搜巡了一,发现医生说的那件事,好像的确有模糊的印象。
关客尘推了一它,但圆圆靠着重稳如泰山,死活不动弹。
“我都说了……阿嚏!”关客尘话没说完,就用几个连续且响亮的嚏解释了原因。
他可以理解秦骁,对秦骁来说医生本就是个陌生人,却如此轻而易举地说了他们之间的秘密,一句信的保密,谁有知会不会信守承诺,说不定哪天秦骁的仇人们多给一钱,上就爆料去。
将医生送走,回再看秦骁,沉着个脸,正在思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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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还是比较认你。”秦骁看了来,也试图劝关客尘,“等会儿要是你突然走了,它可能会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