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简似乎懂他所想,往后一靠,有些愁苦:“我知你也反听见他们结婚的消息,我们差因为那些言蜚语分手。”他兀自一阵又坐直换上一副苦大仇的表,“那段时间我几次想死,不瞒你说,我对自己不去手,但是我可以对柯桦手,可惜我连靠近他的机会都没有。后来我想了一个主意,还是让别人了结我吧。我一个人去过几次东南亚那地方,这些…”他指指自己的、胳膊和脑袋。“都折过。我爸妈劝不住我,只能找周从一,周从一没办法才让他堂哥周智跟我解释了前因后果。”他一拍大立刻换上一副如获新生的兴奋表,“周智跟我说柯桦有喜的人,而且是男人。兄弟你知那觉吧!我重生了!我……”
那颂起要走。秦简也站起来,跨步过来拦在那颂前面:“这张专辑是我送周从一的订婚礼。”
应该。什么人是他应该见的?
周从一,订婚。那颂看向秦简。
“来趟公司,有人找你。”那雍说。“这个人,我觉得你应该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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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那颂关上门,走回去坐,皱眉盯着秦简。
那颂翻了翻那雍留的合同。合上合同,他看向对面。
办公室里只有他和要求见他的人——曾经在颁奖典礼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小明星秦简——一个有背景的富三代,富一代的爷爷的名字如雷贯耳,威名远播。
“你男朋友跟我女朋友要订婚了,我们送他们一份大礼不好吗?”秦简笑。“想想看,他们要是知……”
那颂以为他会愤怒地大骂或者手打人。
秦简斜看了他两秒忽然大笑起来:“我演得像吗?”
那颂拉开门,挥手:“。”
“十二首新歌,有一半是我的原创,剩的我想用你的词曲,如果可以……”
那颂手撑在门上,皱眉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傻,转看向站在走廊另一边的那雍。
那颂起往外走,经过玄关,他开总温控把整屋的温度调了5°。苏禹被醒的时候,那颂已经坐到了那雍办公室里。
“你还是去死吧。”那颂看着秦简的睛仿佛两把刀,话的同时,他抓过桌上的紫砂壶砸向对面。
秦简脸上的笑敛起。
“哎,不逗你了。都说你脾气不好,我看能忍的啊,你刚才眉一挑是想把我扔去吧?”秦简又坐回去,换上一本正经的语气,“这张专辑的确是订婚礼,不过不是柯桦和周从一的,是我和周从一的订婚礼。周从一喜你的词曲,当然我也喜。我们一致觉得只有你能写我们想要的。拜托了!”他双手合十朝那颂拜了又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