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别过去,他不明白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那年他在朝堂上公然救了易河,不为别的,只是想挑战一堂之上那人的权威罢了。反正有易琛保,易河总不至于真的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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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与轻笑:“一天到晚把大靖挂在嘴边,你心里有大靖?”
他不是没有想过反抗的……
景:“不必了,你走吧。”
易河僵了片刻,随机开:“您为何要帮我?”
真期待那人知真相时的表啊……
易河犹豫片刻,:“殿很好,只是气血略有不足,您要注意休息,谢谢您。”
不过很快,他就觉到了什么,这个易河接近自己明里暗里都透着一个目的,暮泽!
“儿臣不敢,林公是林尚书之,乃大靖未来栋梁。”
易河微怔:“殿,您可是不舒服?臣学过一医术,让臣替您看看可好?”
景对此烦不胜烦,易河跟脑缺似的怎么轰都轰不走。
景在心里轻笑,嘴上却是说:“因为本殿觉得你是个很有勇气的人,你不该就这么搭去。”
景彻底冷脸:“我真的很累,我现在没有心思和你猜来猜去,你与其在这里跟我浪费时间还不如赶换个人去打听。”
真的太傻了……
景与说:“林星谋是贵,你要与他争斗?”
“殿误会了。”易河迅速搭上景的脉搏:“臣真的只是担心您的,政务再忙,殿也要保重才是。”
这些人啊,一个一个的,怎么不直接问呢?直接问的话,说不定自己慈悲心作祟就说了呢?
景俯,面毫无波澜:“儿臣是父皇之,父皇是大靖的陛,儿臣自当心向大靖。”
张跋扈却又聪明至极,不过景学乖了,他没有还手。
未成想,那人似乎本不在乎自己所认为的“反抗。”
慢慢的,景明白了,自己存在最大的意义就是供景与玩乐,木偶?也不算,总之就是要事事顺着景与心意来就是了。
易河平静:“多谢殿。”
景与:“随你怎么扯。”
景也没有多少耐心,也从来不屑于掩饰自己的烦躁,反正在旁人里,这本来是皇的威严:“我不知暮泽的事,你少来烦我。”
景实话实说:“我有累,你别来烦我了好吗?”
反而,自己倒是招惹上了一块儿狗膏药。
易河那个傻,竟然敢带着一箱又一箱的厚礼来登门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