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太爷也知鲁老板是嘴上说说,反正怀疑的扎去了就好了。
蔡月娥提一句这是她哥的姨太太,蔡家也算是来亚去的富商,没见过本尊,传说大家都听过,蔡家大爷这个姨太太到心坎里,姨太太在公司一手遮天。如今这位姨太太却成了另外一位大老板边的女伴?
见到大家疑惑的目光,余大太太一脸我也不太清楚:“我也不知,去年我大哥大嫂离婚后,我就没去过香港,期间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哥和她解除了契约,她不再是我哥的姨太太。”
“听闻蔡老板把大分资产给了大太太?难是?”
“这个要讲理的,当年我哥生意一败涂地,我大嫂卖光所有的嫁妆,又来星洲找我们家借钱,我哥才能东山再起。我们家的钱,我哥很快就还上了,我嫂的嫁妆可从来没还过,所以这些钱,就是我大嫂的份,这些家产归我大嫂,有什么问题?”蔡月娥说。
“那我不是奇怪吗?不是一直说你哥对他这位姨太太到骨里……”
李红莲已经到了跟前:“再好的,也经不起有个挑拨离间嚼闲事的姑,偏生这个姑还对家里有大恩,说不得半句她的不是。”
“哦?”蔡月娥喝着起泡酒,看着李红莲。
李红莲坐了来,她往蔡皓年那里瞥去,再回看蔡月娥:“余大太太,我尊敬大,与你兄相敬如宾,在公司里殚竭虑,被你说成是苏妲己一般祸国殃民。看见你哥与大几十年的老夫老妻离婚,我自责不已,若非是我,大这样的小脚女,断不可能这个年纪离婚。我不知你怎么就还能装无辜的样,还说自己不知?我不怨你哥,也不怨大,更不怨运亨和运通,但是我恨你!然而恨你有什么用?好好的一个家毁了,大这个年纪要离乡背井去国,我和你哥的,也在这么多年的是是非非中消耗没了,甚至我也被赶了亨通。我本就不是贪你哥的家,我李红莲靠着自己的本事也能养活自己。我去安宁保险也好,去大昌银行也罢!不过是凭本事吃饭。我和你哥也解除了契约。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我和你也没有任何系。我希望你不要再背后嚼。”
在座的太太小们,没想到这位一来,就好不给余大太太留面。余大太太可是星洲了名的贤惠媳妇,余家老太太的心,就是说闲话的余家二太太,在外也是一一个‘大嫂’。没想到蔡家大爷大太太离婚居然是余大太太挑唆的。
蔡月娥实在佩服这个女人颠倒是非黑白的功力,她把所有的问题全推到了自己上,现场她公公、男人、儿儿媳、大哥全在,在星洲她又是了名的贤惠媳妇,这是赌自己不会跟她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