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2/2)

还是痛。

他锐得超乎想象，谈善实在很难开——他要告诉对方他需要在暗无天日的地中等待一千年吗，还是要告诉对方他死后会被糟践呢？他无法说。

徐走到床边，不免怪气：“你倒还记得本。”

徐靠在椅背上，不咸不淡“嗯”了声。

他一看就是那不会遵医嘱的病人，御医完分事多的话不敢说一句，离开的时候跟背后有鬼追似的，差绊一跤。

“所以你要把本留在这里，过你认为正确的生活？”

好好休息也有利于伤恢复和。”

“以后的本，没有告诉你……”

“我只能待两个月。”

谈善抬起看他，睛里倒映他的影，很轻地说：“可我在意。”

徐因失血而苍白，说完这话自己先生气了。他站起来往床榻的方向走。谈善在几米外亦步亦趋跟着，两个人的脚步声一前一后。

徐角往上冷漠地一抬，讥诮：“你想让本老死在这座密不透风的殿中？你无法待在这里，却想要把本终困在这里？”

谈善乍然怔住。

“别沾。”谈善没忍住补充，“的时候别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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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在那里，又很愧疚地低声：“对不起啊，我不应该这样。”

谈善轻轻叹了气：“我知殿想要什么，能给的也都给了。”

借此他能有对方在自己边的实。

“你对本到抱歉？”徐歪了歪，他脱掉了一切冕冠和冗杂饰，这样的动作显和平时不同的柔，他不解地问，“为什么抱歉？”

“我知你在计划什么，有些事并不如想象中顺利，你以后可能……”谈善咙哽着什么，艰难地说，“可能会碰到一些不好的事，我……我很抱歉。”

徐听见自己腔里的传来的叹息：“他不在意么。”

人都走了殿变得空旷而安静，说话时跟听得到回音一样。冬，草木萧条，这里萧条得尤其厉害。

灯火柔如线。

谈善在他面前蹲来，仰面看他瘦削的颔，真心实意地歉：“有事，不是故意离开的。”

徐难以压制心底的戾气：“本的事，与你何？”

他半蹲着，脊背伶仃。徐不知为什么消了气，面无表问：“想好了？”

“但是……”他很难抬起去直视徐的睛，于是保持低的姿势，将枕在对方膝盖上，从上至看棱棱一节脊骨支来。借着模糊的微光，世爷将手放上去，温的血在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