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诺不耐烦的语气:“然后呢?聊完了吗?”
”
我:大半夜的,去街上当游魂吗?我很困啊,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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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员窘迫万分,他拼命给李越使,但某人视若无睹。李越是今晚的冠军,他又不好驱赶(打不过),因此只能随机应变,“刚刚206包厢的客人说想结识一李先生,所以才让他来的。”
郭文诺挡在“我”前,应:“阿河的意思是过去的人就该留在过去,重要的是现在。他现在是我的未婚夫,请你注意分寸,保持正常的社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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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一开门,就发现李越堵在门。
李越了个呼,信息素刹那染开来,而后凝为实质,把郭文诺压在墙面上,瞳孔的金若隐若现,“距离?你怎么不记得跟我的人保持距离?我信任你,把他给你照顾,结果呢?我反倒成了外人……一个外人……”
李越一怔,仿佛听不懂那句话的意思,说:“我不明白。”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去,也许是不想让我知李越了什么。可是,世界之源能看见信息素的分布和走向,我“沾”了它的光,现在也能看见。
然而李越不仅不合,还无视郭文诺,并且隔着门对我说:“商河,和我谈谈。”
郭文诺见状立刻将我推回门,质问站在一边的包厢接待员:“他为什么在这里?我买的是隐秘位,不是公开位。”
郭文诺被压得不过气,脸煞白,嘴上却依旧一步不退:“他跟着我,比跟着你舒坦。我能让他安稳地过一辈,你能吗?”
李越眶发红,像是不愿面对,闭问我:“你也是这么想的?”
第77章
接待员看得目瞪呆,吃瓜雷达骤响。他的视线不断在我们三人上来回打量,表千变万化,仿佛在说“这关系也太了!”、“大佬的审,我看不懂啊。”、“要叫人吗?会不会死人啊?他可是付了钱的客人!”。
李越的信息素早就爬满了这面落地窗,不停地冲撞着,一心思都没藏。那信息素如烈焰般红,沿着窗的隙,明目张胆地往里钻。
它敲了敲房门,示意郭文诺放它去,然后在李越久别重逢的喜悦中,冷冰冰地说:“我讨厌死缠烂打的人。”
它张开双手,把郭文诺护在后,沉声:“李越,把信息素收起来,别让我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换谁听了都会心的,但世界之源是例外,因为它不是人。
郭文诺再也待不去,拉着“我”离开,“我们换个地方。”
接待员:“聊完了!我们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