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死了,你们才能活,或许我也能活。
我边说边写:“我们的对赌合约。如果两年,你能坐上□□老大的位置,我就取消和郭文诺的婚约,心甘愿回到你边;如果你办不到,两年后我会和他结婚,此生再也不会见你,你也不许再来打搅我们的生活。你敢跟我赌吗?”
接待员大为不解:“人都在跟前了,你确定要用写的?直接说不是比较快吗?”
第78章
接待员:“客人,还退……退包厢吗?”
不要和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包括我。
纸上的容如:
我:“给就是了,别问那么多。”
郭文诺,你能到吧?
——商河。
李越此时的听觉非常锐,即便我们压低嗓音说话,他也听到了全容,所以发问:“写什么?”
打从我写那张纸条到现在,都过了两个月了,他依旧没有任何动作。每天不是跟“我”絮叨往事,就是带“我”到吃吃喝喝,还买了一堆玩偶送“我”。
郭文诺本来不同意,但和李越对打,他没有胜算。况且,我们都知,想爬上□□老大的位置没那么容易,我的条件足够苛刻,李越失败的几率更大。如果能通过一个小合约让李越主动退三人的关系,对他来说百利无一害,所以他也同意了这份赌约。
杀了我,不要问为什么。
烦人的是,郭文诺并没有照我的话。
李越:“什么合约?”
我:“我等着,等你接我回家。”
我看着李越渐行渐远的背影,睛胀得酸疼,却不舍得眨一。现在看一,少一,一别永年,谁知我还有没有机会再见他一次?
李越:“你料定我不会拒绝你,是吗?”
我:“退。”
我:“我们都不喜勉得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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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好,我会提早来接你,一定会来。”
我在郭文诺那份折叠的合约里面多了一张纸,那是我在李越离开后,用最后的一分钟写的,希望他能早发现。
双方在纸上签字后,简略的合约就成立了,三人各留一份。我提签合约的目的就是为了激起李越的生存意志,人有个盼,就会想尽办法活去。两年可以改变很多事,也许到时候他成了□□老大,上多了份责任,就不会轻易寻死了,他不该死。
我:“合约。”
我等你。(看完就烧掉吧)
他掏前襟袋里的便签纸和蓝圆珠笔,“这行吗?”
我接过东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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