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2/2)

乔艳愣了一，斟酌字答：“其余时间一般……比较……平稳。”

我：同样是普通话，为什么你们聊天还带加密功能？哪个他？什么死人复活的？

乔艳和“我”见面后的反应和我预想的不同，她既没有为“我”开脱，也没有掩藏自己的份，一次把联盟基因协会的所作所为和我的底细全盘托，合程度令人咋。

乔艳从急救箱中取磁铁，在手环侧边找角度仔细研磨一，接着一块铁片被，手环便“砰”地打开了。

郭文诺：“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数据没变化？”

仿佛是为了验证她的话一般，一瞬“我”的鼻尖闻到一腥味，很讨嫌的味。鲜红的从嘴角涌时，肚已经不觉得疼了，只是觉力气像散开的雾，越来越薄，也越来越重。

我：谁让你问的！自找没趣。

乔艳：“我知的都说了，请你遵守约定。”

郭文诺翻袋里的小瓶，打开盖，在瓶里动着，那是我的“救命稻草”，可我要亲手把它折断。

郭文诺：“当然，你已经是个‘死人’了，又怎么会‘复活’呢？他好不容易接受你离开的事实，再来一遍，大家都不好过。”

乔艳：“0407是我们的一代培育，能分化成beta已经相当不错了。它的质偏低，生命征不稳定，极端的障碍也许会导致神分裂。”

郭文诺中的贵客就是乔艳，我以为乔医生会来只是郭文诺编的谎言，没想到她真的会来。

郭文诺：“培育也有？”

世界之源被这副中毒的拖累，力量迅速减弱，短暂地陷了沉睡。眨之间，我再次夺回的主权，差疼得昏过去。

乔艳：“不清楚。但是每次和李越接，它的数据起伏都很大，疑似产生了与设定相反的意志。”

世界之源一雾，问乔艳叛变的缘由，可她压不理它。

郭文诺结论：“没良心的家伙。”

郭文诺理清绪以后，吩咐：“先把手环去掉。”

乔艳转移了话题：“砒霜的毒很大，培育的胃受不住，如果呕血就麻烦了，尽快解毒吧。”

这时，敲门声响起，他秒变绅士风，理了理衣领说：“贵客到了，我来开门。”

乔艳察觉不妙，“郭少爷！解毒剂！快！”

在瓶即将碰到边时，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它拍飞去。瓶在空中360°旋转，四溅开来，“砰！”，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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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诺着“我”的手腕，在掌心了，问：“神分裂是培育的缺陷吗？”